梁昭夕大脑宕机仅剩的一点清醒不够她处理掉眼前过大的信息量
她已经从孟慎廷腿上下去了,懵然半坐到床上,在火海里滚过-
一遍似的手颤了颤,试图往回伸,想确定自己究竟摸到了什么
才凑过去一点,手腕就被一把攥住,他五指施力,有如钢铸,她根本撼动不了,
这事太刺激了,梁昭夕百分之一的电量简直像回光返照,又撑着精神了少许,认真问:“我碰到哪里了。’
孟慎廷抑制住加重的鼻息,眸色幽深:“.....腰带。
她摇头:“不对,腰带哪有那么热,烫手的。
说完继续期待地等他答案,好像他不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就不会善罢甘休
孟慎廷拧眉阖了下眼,把她握得更牢,他略微侧身,特殊区域就隐匿在了胸腹投下的大片阴影里,模糊不清,他暗哑加重
“拉链,有体温,行了吗。
梁昭夕还是摇头,不依不饶:“拉练是软的,不会那么硬。
她甚至比划一下,眯起水淋淋的桃花眼去形容那种触感:“烙铁,锻造炉里的凶器,还没喷发的火山?我碰一下,就打到手
了,如果我还像之前那样坐在上面的话,那可能-
孟慎廷忍无可忍捂住她的嘴,把她后半截话压回喉咙里
她满眼都是天真委屈,伸出湿热的舌尖碰碰他指缝,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浑话,也完全不体谅他在被她百般擦动后,这时候
最忌受激
她甚至朝他笑,眼尾弯弯带着裹满糖的小钩,边含他指节边含混地问:“你不告诉我,那我能再摸摸吗?“
孟慎廷颈边的动脉肉眼可见在重重跳动,他低冷地哼笑,语气听起来淡极,仿佛那一抹巍然热硬不过是她妄想出的绮念:
“不能
她实在到了强弩之末的极限,眼皮再度发沉,无力抬起来,
嘴巴还不想停止,绵软唇肉在他手中横冲直撞,跟他商量:“那
再看一眼好不好,我离近点-
说着她双手撑着床,整个人绵绵地软下去,真的爬上他腿,要朝他腰间凑。
孟慎廷自上而下垂视她,心脏隐隐发胀,贯过通电似的麻
他按住她单薄的脊背,在她清晰骨节上毫不收敛地一路抚摸下去,直到翘起的臀,她浑身一酸,扬起脖颈,失声叫出来,卸
了力气,在他腿上化成一滩水
她电量终于耗干,就这么头一歪,枕着他腿睡过去,嘴唇距离她迫切想看的位置只剩不到五公分。
她带着酒气的吐息反复喷洒在上面,把本就难耐处激起让人头皮发紧的热烈搏动
孟慎廷压住不稳的呼吸,把梁昭夕抱起来放到枕头上躺好,抓着床头桌上的金属烟盒转身出了卧室。
他关上门,一直走到外面木制回廊的尽头,背靠在栏杆上,微微弯下背,咬了支烟偏头点燃,火光在夜风里烈烈一扬,给他
深邃眉目勾画上一层跳跃的艳色
烟气辛辣,刮过喉咙涌进肺里,并不舒适的灼烧感,但稍稍能抗衡住他身体中徘徊在失控边缘的欲望,
以前他偶尔咬着烟,不会点,本能地排斥一切不受控会上瘾的危险品
到底是从哪天开始的
从那场爆炸里对十八岁的梁昭夕心率失衡
还是看她十九岁在台上跳舞,他默然拿走了她落在后台不要的口红
或是她二十岁错过实习机会,在京大走廊里蹲下悄悄抹泪,他把随身携带的手帕以及代表实习资格的手写便签,俯身塞进她
胸前口袋。
亦或是更近的,她以擦拨的姿态扑到他面前,要拽着他共赴深渊
这些烟别无选择地成为了他瘾的替代品,一次一次压制,平衡,忍耐,直至作用越来越小,现在烟滚过肺腑,也浇不熄半点
逼人破戒的热燥。
回廊的另一头,崔良钧放轻脚步走近,隔着廊上暖黄的灯光观察孟慎廷
他仍然穿着下午来时的白衣黑裤
莲,衣摆利落彩帖地收进窄腰
不见一丝凌乱
,但此刻他落拓地叼着烟站在那里,神色稍显慵
懒烦躁,同样的装扮
就是比净水无波时显得更夺目再通人
崔良钧回神,低声提醒:“少东家,孟骁少爷和芷宁小姐都带到偏院了,至于江芙黎,喝了加料的酒状况难堪,先让人送出
去了,她要怎么解决,今晚怎么过,都与我们无关。
孟慎廷没说话,拿下烟掐灭,抬步离开回廊,穿过一道月亮门,走向惊澜苑的偏院。
里面最大的一间房正半敞差门,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外面等差,见他走近,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