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夕的意识被酒精和药物刺激着,像飘在汹涌海面上浮浮沉沉
她分不清是感官空虚,还是精神上不满足于这一两口浅尝,总之她刚刚被迫移开嘴唇,和孟慎廷炽热的身体拉开距离,那种叫
嚣着想要索取更多的热望就涨满脑海
她想回答他没饱,反而更饿了,不是撒娇卖乖,是发自肺腑的实话
等话到了嘴边,梁昭夕才发现自己说不出来,她双颊正被孟慎廷颇有力度地掐住,软肉凹陷,唇不得不翘着,肉感十足地嘟起
来,失夫了进话能力
梁照夕尝试挣扎两下,孟慎廷掌控着她,手上更不留情
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其他一切感受都变得模糊,只觉得他凶狠严厉,她本就浓重的醉意忽然飙升,一整晚被人算计的后怕
孟慎廷不准她一口气吃饱的酸楚,一股脑糅合成天大冤屈,她难受得红了眼眶,开始小小声地抽噎。
孟慎廷桎梏的力量猛的一松,梁昭夕顿时失去支撑
喝醉是个多好的借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的情绪失控,还是在借题发挥,
她干脆放飞自我,一点力气也不用,全身软绵绵就贴着门往下滑。
几乎被月光打透的纤瘦轮廓,很能惹人心软
她膝盖刚弯下去一点,孟慎廷就伏低身体把她一揽
她正中下怀,双臂特别自觉地抬高,踮着脚勾到他宽阔肩上,融化的小牛皮糖一样黏上去,整个人软热地贴到他身前,耳语
般哽咽:“您不是嫌我嘴馋,嫌我吃得多吗,还管我干什么,就让我躺到地上吧。
不清醒的眼泪说来就来,汇聚在她睫毛底下,一滴一滴渗进衬衫,沾到他锁骨上:“您看不上我,还不如开门把我放出去
让骗我喝酒的孟骁找到我,随便处置我好了
后颈一紧,没说完的话失声,孟慎廷森然打断她:“别提其他人名字。
梁昭夕一怔,被他口吻吓到,酒都醒了两分,抬眸泪绒绒看他,
孟慎廷大半张脸都被房间里的黑暗掩盖,只剩线条收紧的唇,凌厉下隐匿着某种让她惊心的压抑。
她一口下去,好似撬开了他冷静面具的一角
他再度沉沉开口,音色溢出比方才更重的沙哑,仿佛她的唇舌牙齿透过喉结,把舔咬的痕迹烫在了他的声带上:“进了我的
门里,就别叫外面的人。
梁昭夕不自觉瑟缩一下,孟慎廷这一瞬的阴冷侵略欲很快收得痕迹全无。
他随手拨出去一通电话,接通后什么都没说,那头的人会意,利索道:“您给我一分钟。“
梁昭夕这时候思考不了太多,等电话挂断,她快要醉得不省人事,皮肤下像有无数小忠在燥乱地爬,让她想扭想磨蹭,热痒
得鼻尖潮湿,喉间轻声喘气,挤出某种羞耻的低吟,
她迷懵环着孟慎廷的背,
只觉得她每一次含糊出声,手指下的肌理都在绷得更硬
她一时没猜透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很快外面远远地传过来一点响动,有人在高声喊叫,她分辨了几秒才听清楚
一“梁小姐?!梁小姐你怎么晕在这儿了!
梁昭夕惊到,哪个梁小姐,她?
她瞳仁闪了闪,仔细捕捉门外的动静,一门之隔的孟骁脚步动了,迟疑着放弃这扇门,循着越来越响的喊声,逃避般踉踉跄
跄转身跑开
孟慎廷空出一只手拨开拉门,
外面院子里一片寂静,已经空了,在暗处负责护送梁照夕一路过来的那些人任务完成,也都自
动消失
他下午来云渊行馆的路上,得知孟芷宁带了不该带的人
,听到那位所谓表姐名字的
-刻,就意料到她们今晚的目标是谁,他
当然可以把人赶出去,但张牙舞爪的小花豹就失去了表演的舞台,又要费心思另找办法来接近他
所以他选择不动声色,从梁昭夕迈进行馆开始,她左右始终有人在暗处盯着,让她随心所欲,出任何状况,都能在第一时间
护她
清吧里孟骁叫人上的几块蛋糕,里面没敢下药,加的是酒,单吃只能微醺,如果混了其他酒,就有本事短时间内让人神志不
她吃蛋糕时,他的人没动,等她被表姐劝酒,那杯酒原本不该进她的嘴里,自然会有人给她解围,是看护她的人没想到梁小
姐这么有主意,拿他做借口,转眼就换了酒杯一口喝干,要阻止也晚了
出清吧的每一步,沿途都有人看护她,把孟骁恰好限制在既看得到她,又没有追上的临界,够她紧张刺激过瘾,也够孟骁亲
眼目睹,她是怎样走进这间房消失掉
现在,孟骁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