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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2..

    彼此之间微妙平衡的木板承受到最大极限,在无形中轰然断裂

    梁照夕得偿所愿地紧闭上眼,身体却远没有她自己以为的那么镇定,嘴唇被几近粗暴地吮吻住,腰背单薄的骨骼在他怀抱里

    快要折断

    他体温从冰冷到炙烈都在她身上完成,她顺从又激荡地仰面承受,一阵发抖,一阵热汗淋淋

    微弱力气从被剥夺的唇肉和死死扣牢的腰肢间溃散出去,她只剩越来越重的眩晕感,通得浑身酥麻酸软,脚化成两团没用的棉

    花。撑不住她,失控地往温泉水里滑下去

    梁照夕明显的失重,向下落进水里,孟慎廷随着她沉溺进夫,温泉漫到她下巴,她依然像是毫无感觉,所有感官的刺激疯狂呼啸

    在滚烫唇瓣上。

    直到她快要被淹没,孟慎廷捞起她,两幅湿透的身体再度碾合,他含咬她湿热的唇,把她摁到白雾袅袅的池边,她浴衣的带子

    松散扯开,布料被水分下坠,从肩膀滑下去,露出晃眼的光洁雪白

    梁昭夕艰难地维持着一点理性,不知道为什么孟先生看起来这样动容,却只是浅尝,没有深入。

    不是应该撬开牙关,恣意侵占吗

    他是不是对她仍有保留

    梁昭夕觉得自己可能是不想活了,她作死地去推孟慎廷,随时要化成岩浆的手臂抬起来,虚张声势地撑到他肩上。

    她止不住喘,嗓子哑透了,带出沙沙哭腔:“对不起....

    “是我过界,是我控制不了,我不要脸,招惹了不该碰的人,”她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从眼角滚下,布满烧红的脸,切切地

    凝望着他,眸光汹涌,“你不是我能染指的,可我害你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我凭什么因为喝了酒,就恬不知耻对你剖白,让你走

    错路,我应该忍差的,忍到结婚,忍一辈子

    永远叫你小叔叔

    孟慎廷胸口深重起伏,逼人失控的欲望箍着五脏六腑,他微微闭眼,鼻息滚烫,血管里躁动的干渴在一口一口吞食理智。

    他并不想那么快让她得到满足,吃饱的小豹毫无良心可言,转眼就会反咬。

    他更怕吓到她,让她窥见他层层掩饰下的那些阴暗热望

    她却不懂收敛地找茬

    梁昭夕鼻尖和眼窝浮出玫瑰色,哭得绝望无助:“孟先生,你身份贵重,这些年想要靠近你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你不可能

    是初吻了,我也不是.....

    她信口开河,刺人的谎话不用打草稿,张嘴就编造出两段根本不存在的接吻经验:“我交过男朋友,孟骁也亲过我一次,我

    不需要你负什么责,我当然也不配为你负责,如果你现在后退,我们还可以当作喝醉酒一一

    梁照夕期期艾艾说着,心口下意识箍紧,空气莫名的越发稀薄,她喘不上气来

    孟慎廷就在她面前咫尺,五官却被池里升腾的热零半遮半挡住。

    他神情在飘忽间隐匿混淆,她惶惑着只捕捉到他紧绷到慑人的下颌线,凌厉线条透出让她寒颤的冷酷森然,他唇上还有她的

    湿漉,可这些旖旎水光更加重了他的威胁

    她脚步一错,有些后悔,胸骨被狂跳的心撞得发疼,还想说话时,孟慎廷低哑开口,声线像割开雾气的利刃,刺中她悬于一

    线的神经,激得她慌张又亢奋

    孟慎廷抓住她后颈,冷抑地盯进她眼睛深处,要挖出那里面还藏了多少剐人心肺的刀尖:“梁小姐,我是不是让你有什么错

    觉,让你以为这种时候在我面前,还能有心思说得出这么多浑话。

    梁昭夕想要解释,蓦地喉咙一紧,头皮倏然发麻,血液眨眼间烧到鼎沸,失去一切反应能力

    她半张的嘴唇被孟慎廷扣着脸颊捏开,他烫人的唇发狠覆盖,掠住她舌尖长驱直入地进犯,咽下她所有破碎的呢喃和呼吸

    梁昭夕瞳孔失焦,怀疑身体里那些残存的酒精都被这种窒息感激活,发疯地在她脑中横冲直撞,她再一次昏沉醉倒,温顺地

    扶住他后脑,搅乱他微湿的短发

    她爽得要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那些面对至高上位者时的紧迫危险,耍着心机让他失控的得逞,以及最重的,被他撬开唇齿深吻时的登天感,让她以为自己

    会顶不住激烈的情绪,晕倒在他胸前,

    孟慎廷试着克制,但作用微末

    ,那些时时拿担的分寸掌控住的进展

    都左她几句送里爆出烈疱

    如果酒精这么管用,让他把那句喜欢当真,那么她嘴里这些与人接吻的话也是真

    如果他选择不信,那么喜欢也是假的

    孟慎廷睁眼,看着她被吻到失神软倒的模样,她就在他怀里,被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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