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我那么冷漠,好不好?”
“义父......”
昏睡着的人两颊还是红的,他眉目舒展,呼吸平稳,安详无比。
沈喻不会听见,亦不会感受到,否则他一定会甩开她的手,让她滚出去。
是她越界了,是她给沈喻下了药,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只想和靠近义父,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义父身边待得久一些。
沈喻无法回答她的话,她便低头嗅着他手掌中的香味。
文旦的清香,冷冽又温和,难受又欣喜,她仿佛中了毒,毒药在蚕食着她的理智,她又低下头去嗅沈喻身上的味道。
嗅来嗅去总归是酒味和香味,可她就是不满足,还想嗅到些别的。
谁的?她自己的吗?
义父怎么会在身上留下她的气味?
她嗅到沈喻脸上,鼻尖碰到了他的侧脸,她猛然一顿,紧紧盯着他的眼。
他会醒过来吗?醒过来发现她的所作所为,会发怒吗?
没有,他没有醒,他依然安睡。
她盯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心中的怨恨和痛苦共同增长,她不敢做别的了,她只能咬着自己,用尖锐的犬齿狠狠咬着自己的唇。
好想留下什么,她好想在义父身上留下什么,好想让夜晚就停留在这一刻,好想,让义父只能看见她,让义父只能属于她。
两指放在沈喻颈间脉搏,秋洄默默数着他生命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