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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锦龙侧转过头，无脸娘正压在他的肩头上。这家伙的确没动，自己的手还搭在他肩上。那在自己耳边吹气的是谁？转头一看，一张怪异的脸，五个血洞在他后方。无脸娘幽幽道："公子，你的皮真好看，可以借给我吗？夫君明天回来，他不喜欢没有脸的人，把你的脸借给我好不好，小公子。"

    当那张流着血泪的脸贴近时，方锦龙没注意到弟弟瞳孔骤缩成实验室特有的竖瞳。方锦风腕表突然发烫，表盘背面"Z-0719"的编号正在融化——就像三年前那个人替他擦拭伤口时的雪松气息。

    无脸娘腐烂的指尖悬在方锦龙颧骨上，黏连的血丝在黑暗中泛着磷光。方锦风突然剧烈咳嗽——那些血丝正与他每周注射的稳定剂产生荧光反应。

    方锦龙发出尖叫声，一拳砸在无脸娘的头上，抓起方锦风的手便跑。慌乱之中并未注意自己到底抓了什么。银狼连忙追上去："大少爷！你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