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一个赚钱的法子
他人的指导?”

    阿狗抿唇,轻轻摇头,漆黑的眸子泛起水光。

    林灵大惊,别不是要哭了吧,她难不成说什么很伤人的话了?

    她连忙摸着阿狗的脑袋道:“我相信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们这次合作将是镇上,可能不止镇上史无前例的,更是当今现世所史无前例。师尊这个故事又是我在这里的第一部作品,我不想随便糊弄改编,你在画时,可否愿意听从些我合理的建议?”

    “可以,你愿意相信我,我就愿意相信你。”阿狗抿唇点头。

    如此,林灵抬眼望向苏宁儿和李青容,问:“画出师尊这个故事,你们怎么看?”

    苏宁儿上前抱住林灵的胳膊,力道之大,林灵都觉得疼了。

    她越发认为苏宁儿这姑娘表面看着一幅大家闺秀知书识礼的模样,但实际也就是挺跳脱心大的一个丫头,不然也不会想着去捉妖这样危险的事情。

    “我当然愿意啊,文字有文字的无限遐想,作画也有作画的视觉享受,我就是看完了话本故事,都会想要再看一遍他们的,画,本,故事。”苏宁儿从林灵手里拿来画纸,遥想着师尊的画本出世,向后躺进摇椅里一下一下地晃着。

    李青容只淡然吐出:“不失为一个赚钱的法子。”

    林灵正点头,听到李青容的回答不忍笑出声,这人比她还看重银钱,是一个真正的生意人。

    回过神,她道:“阿狗,你的想法很好,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相信师尊这个话本故事能大火吗?”

    今日来超市的读者大家都有目共睹,看着不比往常激进派逊色半分,加上温和派,今日超市来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在骂风鸣。

    也就是骂她了,没想到阿狗竟然会这时候找她谈生意,谈的还是这种史无前例的画本生意,她都说不上是感动,还是心疼阿狗脑袋别是坏了。

    阿狗眸色渐变成不解:“当然能大火,落无忧和师尊的感情是我从未见闻的。”

    “啊?”苏宁儿坐起,迟疑道:“他是不是,嗯,他真的能画好师尊这个故事吗?今日前堂的读者那架势,他怎么如此肯定,确定没……"

    李青容不禁抬眼打量阿狗,林灵从阿狗面上看出同好基友聊剧情的影子,竟然有种被阿狗看透师尊后续故事发展的错觉。

    一阵战栗地摇了摇脑袋,不再多说其它,只道:“你回去的这段时间,先把故事中出场的几个人物图纸画出来,画本的事情慢慢来,也不急一时,最近风波比较大。”

    说着她有点不好意思,一想到搅弄风波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她莫名觉得一阵心虚起来。

    阿狗点头,作势就要离开,李青容冷不丁出声:“你作画总要毛笔和宣纸,夜晚作画也需烛火,这些你怎么办?”

    林灵想要拍自己的脑壳,这会心里激动,倒是忘记阿狗是一名乞丐,连作画该有的基本环境恐怕都没有,而阿狗竟然什么也不说,那他怎么作画啊?

    “要不,我这里有空出的屋子,不如阿狗你在我这里暂且住下吧。”

    李青容冷眸扫了过去:“你就这么喜欢收留外人?”

    林灵心道她当然不是喜欢收留外人,但瞅着李青容冷冽的眸子冻得说不出话。

    想来她什么也没有,就是当初新手大礼包折算的银子买下这铺子带着的后院足够大,屋子里也就只有桌子、椅子和床,别的贵重物品那是一个没有。

    要是能作为员工宿舍,让员工白天黑夜加班加点地给她干活,好像也算那空着的屋子能物尽其用。

    只是这话听来怎么那么像剥削的老板,林灵自认为她的初心还是想要为阿狗提供环境好方便作画,那老板的陋习她是半点也不会,她自己就是一个悲催的打工人啊。

    林灵正和李青容对峙,那边传来了声音。

    “白兄……”阿狗顿一下:“就是郭白,他愿意收留我去他那作画,他说纸和笔他那里多的是。”

    李青容没应声,林灵也算没了担忧,自是放阿狗离开。

    随后林灵转头打探起郭白的事情:“青容,你可知郭白他家是做什么的?”

    “郭白?”苏宁儿疑惑地探头:“郭白怎么了?”

    林灵这会儿口渴,端起茶盏抿口茶水,李青容已启唇道:“郭白是郭老夫子的孙子。”

    苏宁儿:“为什么总是说郭老夫子,郭白他爹呢?”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真的很容易触发亡者剧情,林灵正感慨,果然听得郭白的双亲不在镇上,生死未知。

    ……这还好,死了的话那就是真没了,只要没传来死讯,亲近之人总还是有些盼头。

    原来镇上曾出现过一个满身剑伤、命不久矣的女子,镇上人不知这陌生女子的底细,哪敢随便救助。

    郭老夫子于心不忍,便把这昏迷不醒的女子搬上板车拉回家,还专门请来大夫看望。

    好在这女子伤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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