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辗转反侧不敢眠
   我不知道我除了喊师尊外还能说些什么,现在这幅场面全是师尊一手造成,我却半点也不想挣扎。

    忍不住心里激动,指尖轻颤地移动,如师尊一样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头发颤,引来师尊在我耳边闷声:“别动!”

    这话说的急促又沉重,就好似师尊忍耐着更为难熬的什么。

    我除去练剑的闲暇偷懒里都是躺在树上看话本,有些东西我敢说比看起来无情无欲的师尊懂得都要多。

    就算我心底再不想挣扎师尊,一直来我对师尊的崇拜和敬畏依旧致使我不合时宜地开口。

    “师尊,你这是要做什么?!”

    身下的师尊颤动一下,心脏愈加激烈,我能感到师尊因为我的呼唤而内心挣扎的许久都没了动作,我的心脏也同样异常鼓动,正要颤声继续劝解师尊,不曾想师尊抬起另一只手捂住我张开的唇,我只能“嗯唔”无言。

    我仔细回想来之前师尊的反应,然而我身心皆是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整个大脑都是乱的,甚至颓败放弃地想师尊怎会伤害我呢?就随师尊去吧!

    话本里那些画面不住涨满我的大脑,我知道师尊不会那样做,但就是怎么也没法控制住不去想,好似我的大脑脱离我独立了出去。

    对师尊这样的臆想使我羞愧和激动,激动的我不再挣扎,只是这样隐秘的期待什么,期待我慌乱又担忧的师尊能慢慢平稳下来,放过我,我怕我会发疯。

    许是师尊知道我不会再挣扎,虽没收回挡在我双眼和唇上的手,却是有了下一步动作,那是让我此生铭记于心的疼痛——我的经脉寸寸断裂!

    自我能练气以来自如吸收的灵气从我身体里一涌而散,比起难以承受的剜肉割骨般的疼痛,能滋润身体的灵气不受控制地泄露出去才更使我惶恐,以至我都忘记对师尊的敬畏,竟然疯狂挣扎起来。

    然而我越挣扎,断裂的经脉撕扯的越疼,我疯狂的挣扎就卸了力,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麻木感受着自己经脉寸断、此后无缘修练握剑的事实。

    师尊终于悲悯地松开遮掩的双手,手心的湿润让他指尖发颤,他的手指却只是下移拥住默默无言的我,好像这样,我的身心疼痛就能缓解。

    我这才好像第一次认识师尊,从他教我握剑那刻起,未来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稚嫩不明事理的我不止一次曾问过师尊——我为什么要练剑?

    还以为师尊会说别的真人讲的得道成仙那样我无感的话,师尊却只说:

    “安身立命。为师能教你的只有这个。”

    师尊握住我小小的双手,小小的我手里还紧紧握住一把小木剑。

    那年我五岁,是宗门里最年幼的小师妹,深受师兄师姐和真人的喜爱,私下里也常听他们感慨我师尊竟然舍得让这么小的我练剑,简直无情。

    可是师尊比他们都要好看,以前都是师尊每天喂我吃饭,给我洗衣服,带我吃山下长街的糖葫芦,在炎炎夏日里让我抱着冰块的他歇息……我的师尊最好了,那些我不曾觉察他的控制和偏激,一直来我都甘之如饴。

    “你可恨为师?”

    师尊把我拥的更紧,让我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在经脉寸断的疼痛里昏死,而是会在师尊收紧的手臂里安详。

    我眨眨眼睛,经脉断裂的疼痛稍微能忍受了些,缓缓吐气回应师尊:“不恨!”

    师尊拥住我的手臂再次收紧,紧到我就要以为会溺死在他的怀抱里。

    但我没有说出来,朦胧波光的满目落英间隙里时不时闪烁微光,心念今晚的月色太美了。

    ——未完待续。

    林灵咂摸着味再次回忆故事,也不怪那些排队拿到宣纸,当场就看的人那副表现了。

    本来写仙人情爱故事就够他们心境歪邪的,现在真到虎猛内容,他们可不得血气上冲,走火入魔。

    看着看着也不乏渐渐觉察不对的,先不讨论故事剧情会怎么解释断经脉的事情,就断经脉本身,真的要用拉开……吗?

    作者大大是不是不太对,这不是我阿爹拉的牛车啊,我要下车!

    蓬头盖面的乞丐小孩借人家窗外泄漏的烛火仔细从头到尾又看一遍,虽然白日里他保住了宣纸和自己,没再被那些大小孩拳打脚踢,但他一直隐隐不安。

    往后他可能就没有好日子过了,那群大小孩该说是些富裕家里的小少爷,知道他这里竟然有这么一篇的文章,威逼是不再敢,但各种利诱想要与他进行交易。

    甚至下午时那群小少爷们发生内斗,各自攀比谁给的多起来。

    蓬头盖面的乞丐紧了紧手里的宣纸。

    这篇仙人故事让他有了盼头,但日子也是要过的,不然明日街头饿死的就会是他。

    恐怕,这是他最后一次再看这篇故事了。

    他依依不舍地还要从头再看,不料这户人家熄灭烛火歇息了,他只得小心地折起来放好,漫无目的地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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