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抬了抬手,示意他坐下,然后淡淡地说:“理解。”
陆行长好像刚结束什么会议赶过来的,衣服上的徽章都还没取,风尘仆仆的样子,光了一半的头顶,几根长些的头发翘了起来,本来人就胖,估计是跑过来的,脸颊居然红扑扑的。
金灿看着,侧头笑了下,然后回正,一脸严肃地说:“陆行长,您亲自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陆行长还是副行长的时候,就找过金灿,来游说AU集团上市,他们做辅导,金灿拍着胸怀表示没问题,转身就向纽交所投了申请。陆行长本来想把AU集团当成他扶正的台阶,结果却成了绊脚石。从那时起,陆行长便不太待见金灿。
陆长行喝了口水,扯出一个为难的笑,咧着笑说:“两个小朋友闹着玩,陆恒那孩子喜欢作弄人,回去我教育他了,总不能切断孩子的前程吧?”
他为什么这么急,还不是因为有人录了当时在酒吧包厢的情况,陆恒像疯了一样的打米景朗不说,最后给了自己一刀,然后叫来让人禁锢住米开朗,叫来了警察。
也是个狠人。
金灿轻笑了下,装着很为难地说:“可是,就算我想答应您,但我说话不作数啊。”
陆行长摸了额头的一把汗,捣蒜一样的点头道:“是是是,瞧我这脑子,那孩子谁不好得罪,偏得罪金总的小舅子,你看,是不是能帮忙跟米馆长说说?”
不等金灿说话,陆行长赶着又说:“或者你带我见见米馆长?我和老馆长也颇有些渊源,小孩子们的打闹嘛,不必那么认真的。”他说着摆了摆手。
金灿在心里已经咒骂了他全家八百代,你家小孩打闹不必认真,别人家小孩那是往死里整。
他看着陆长行那副可恶的嘴脸,强压住挥上一拳的冲动,硬是稳住自己的脾气,说:“陆恒二十四了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吧。”
陆行长一愣,脸都白了,马上又挤出笑,说:“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嘛。”
金灿瞥了他一眼,冷笑了声。
陆行长见金灿油盐不进,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左右看了眼,凑到金灿跟前,像作贼一样,一手捂在嘴边,压低声音,问:“要多少?开个价吧。”
金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