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
了一件外罩才出门。

    带上婢女,步入院子中心,看到开得十分热烈的海棠,便吩咐绯红剪一些海棠花枝带上。

    出门往南数十步,再往东走一段路就看见了母亲住的院子,雅庭园。

    公府是经过王家家族世代努力,才成就了如今的模样。一路上风景精美奇巧,建筑一律的白墙黑砖,恢弘大气,小路两边或种植奇异花草,或造池假山,颇为清雅素净,一步一景,可谓是“花木台榭,若造仙府。”

    这时候还早,离请安的时辰还差一些功夫,沈夫人也就是王月华的母亲也才梳妆完毕,吩咐婢女把小女儿爱华唤醒。

    说到爱华,她是王月华最小的嫡亲妹妹,今年才五岁。

    除此之外,王月华还有一个嫡亲的大哥哥,叫阳华,今年十八;一个嫡亲大姐,叫光华,今年十六;一个庶出二姐丽华,十五岁;庶出三哥润华,十五岁;庶出四妹巧华十三岁。二姐与三哥是双胞胎。

    更别提公府不仅住着她们这一家子,还有王月华的二叔和五叔一大家子也住在这里了。

    公府发展至今,正是繁荣昌盛,钟鸣鼎食。

    刚步入院子,王月华就被守在外间的婢女瞧见,她眼中蹦出惊讶,连忙进屋去禀告夫人。

    王月华在走向母亲正屋的同时,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布置精致的院子侍女们各自分工,有条不紊的忙着手里的活,听见有客来访也没有好奇的四处张望,便是快步赶路,也没有发出一丝刺耳声音。

    不一会儿,刚才进去的婢女缓步行来,在王月华身前行礼说:“夫人叫娘子进去呢。”

    “好。”

    王月华点点头,走进正屋,一眼便看到穿着石榴裙的母亲,怀里抱着妹妹爱华。

    爱华正抓着沈氏手中的戒指玩耍,或许是小女孩爱美的性子,她抓着戒指往自个手指套去,发现能戒指太大,套不住自己的手指,愤然丢弃。

    沈氏此时一脸慈爱,笑眯眯的说:“哎呀,戒指太大啦,爱奴戴不上,怎么办呀?”

    “哼,不,不要啦!”爱奴傲娇的扭过头去。

    “好,那我们玩别的。”沈氏哄着说,又让旁边的婢女去拿爱华喜欢的玩具过来。

    这时王月华才侃侃行礼,她双手交叠,微微屈膝:“阿娘安好。”

    沈氏抬头,闻声望来,放心的点点头:“月奴身子好全了?”

    “女儿已经好全,劳母亲挂念。”王月华淡淡道。

    “好,你身体无恙,我便放心了,坐下罢。”沈氏露出笑意,又对着爱华说:“爱奴好几日没见阿姊,快去向阿姊问好!”

    依言,王月华在沈氏左下方第二个位置坐下。

    爱华听闻母亲吩咐,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母亲的怀抱,依葫芦画瓢的向月华问好:“阿姊安好。”

    王月华印象中对妹妹不太熟悉,她回礼道:“爱奴也安好。”

    说完,便让绯红把带来的花束交给沈氏的婢女,说:“刚刚在院子里看到这海棠开得十分娇艳,便吩咐婢女摘了几枝,不知母亲妹妹可喜欢?”

    爱华看到鲜艳的花束,吭哧吭哧的跑到婢女的身边指着花说到:“爱奴喜欢!”

    “爱奴喜欢,那便给爱奴自己插起来吧!”沈氏看到小女儿喜欢,对婢女吩咐道:“你们去挑一个花瓶来,给爱奴。”

    王月华瞧着妹妹喜爱,乐得借花献佛。

    原本的爱华自小就是霸道性子,最不喜其他姊妹与自己争抢母亲,又因为月华时常生病夺取沈氏几分关注,爱华便一直不大喜欢这个阿姊。

    不过今日月华给她送来一束花,她便觉着阿姐也不是很讨人厌,对着她有了几分好脸色。

    “谢谢阿姊。”爱华走到月华身前,别别扭扭说道。

    月华冷眼瞧着妹妹还算懂事,便道:“妹妹喜欢便好,过几日阿姊再给你送去别的花。”说着,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触觉十分细滑柔软。

    第一次被阿姐摸头,爱华觉得有些害羞,忙得跑进沈氏怀中,埋头不看月华。

    “你这孩子。”沈氏轻轻环住爱华,看着怀中小人嗔道。

    又抬起头看看二女儿,赞道:“懂得爱护姊妹,这很好。”

    月华依言笑笑,拿起一旁桌子上摆着的茶水,轻抿一口。

    这时,外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是金玉碰撞发出的响声。

    王月华放下茶杯,往门口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挑,头梳义髻,额点花钿,身着石榴花样二十二破襦裙的女子阔步走来,所经之处好似带着一阵风,使得她手臂上妃色的披帛随之飞动,飘逸出尘。

    “阿姊!”爱华看见是光华过来,立马从沈氏的怀中跳出,起身迎向门口进来的阿姊,蹦跳着去环住光华的腰身。

    “这是哪只小皮猴儿在跳来跳去的呢?原来是我们爱奴呀!”光华笑意盈盈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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