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就连费尔奇的洛丽丝夫人都胖了一圈——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那么安全。

    可每当我站在塔楼高处,望着禁林边缘偶尔闪过的黑影,或是猫头鹰棚屋中那些带着陌生纹章的信件,那种违和感就会悄然浮现——就像一场精心编织的幻觉。

    我每周都会给卢修斯寄信,用最普通的羊皮纸,最平常的问候语,仿佛我们只是一对寻常的兄妹在聊家常。

    “亲爱的哥哥,”

    我在图书馆的角落写下这些字句,心情不由得变成沉重。

    “魔药课进展顺利,斯拉格霍恩教授夸赞了我的药水(虽然西弗勒斯说那只是‘勉强及格’)。最近城堡里飞进一只银灰色的猫头鹰,总在拉文克劳塔楼附近盘旋,你见过这种品种吗?”

    那是暗号,意思是“我注意到小巴蒂·克劳奇在监视拉文克劳的某个人”

    而卢修斯的回信总是准时,字迹永远优雅从容:

    “卢西,”

    “家里一切如常。父亲最近迷上了北欧雪貂,在花园里新建了窝棚。你提到的那只猫头鹰,或许是瑞典短耳种,不必在意。”

    “北欧雪貂”代表食死徒的新成员,“不必在意”意味着暂时没有危险。

    每次读完信,我都会将它们小心地焚毁,看着羊皮纸在火焰中蜷曲成灰。西弗勒斯说得对,危险不会因为我年纪小就从我身边滑走。

    变形课上,麦格教授依然教我们将老鼠变成水晶瓶。莉莉的瓶子精致得能折射彩虹,詹姆的却长着老鼠尾巴,逗得全班大笑。

    魔药教室里,斯拉格霍恩一如既往教授举着酒杯,醉醺醺地讲述他当年教过多少杰出巫师——“包括现在的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

    就连最严肃的魔法史课,都因为宾斯教授把“妖精叛乱”讲成“妖精联谊会”而活跃起来。

    费尔奇仍旧会在晚上的时候抓夜游的学生,只不过有时候他会提着灯大骂:“哪个小混蛋偷了我的洛丽丝夫人?!”

    这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人心慌。

    魁地奇球场上的风依旧凛冽,我站在看台边缘,望着队员们在天际划出的金红色轨迹。詹姆一个漂亮的俯冲,指尖几乎擦到草地,随即猛然拉起,惹得围观的学生们一阵惊呼。

    “你真的不再考虑?”他降落在看台上,扫帚尾梢还沾着露水,乱发被汗水黏在额前,“下个月就是对赫奇帕奇的比赛,我们需要你作为追球手!”

    我摇摇头,将预备队员的徽章别在袍子上——银质的“P”字母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魔咒学和黑魔法防御术的o.w.l.s预习班都在周日,和训练时间冲突。”我故作轻松地耸肩,“再说,你和小天狼星足够撑起格兰芬多的荣誉了。”

    詹姆摘下眼镜擦了擦,棕色的眼睛难得严肃:“是因为家里的事,对吧?”

    远处传来队长弗兰克·隆巴顿的哨声,我趁机转移话题:“该去训练了,队长瞪你呢。”

    现在的课余时间,我几乎全泡在图书馆禁书区(麦格教授特许的)的角落。平斯夫人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甚至破例允许我携带墨水颜色奇怪的笔记(西弗勒斯特制的,遇到黑魔法探测咒会自燃)。

    “《尖端魔咒解密》第257页。”西弗勒斯的声音突然从书架后传来,他像幽灵般无声无息地出现,丢下一张羊皮纸,“重点标注部分,今晚练习。”

    羊皮纸上列着三种破解夺魂咒的变体咒语,边缘还画着简笔示意图。最下方潦草地写着:“别让波特看见,他的智商理解不了这个。”

    莉莉从古代如尼文堆里抬头,绿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转:“你们俩的‘学习小组’越来越神秘了。”

    “只是普通补习。”我迅速把羊皮纸塞进《魔法史》课本里,“对吧,西弗勒斯?”

    他冷笑一声,黑袍翻飞着离去,却在经过小巴蒂·克劳奇常坐的位置时,“不小心”碰翻了墨水瓶。

    有时候我会在凌晨惊醒,猫的听觉让我能捕捉到城堡最细微的响动——地窖里坩埚沸腾的咕嘟声,猫头鹰扑棱翅膀的振动,甚至管理员费尔奇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某天夜里,我变形成猫溜出宿舍,却在八楼走廊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站在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前,校长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异常锐利。

    “……阿布拉克萨斯的状况比想象的糟。”他的声音轻得像雪落,“卢修斯在古灵阁的取款记录显示,他购买了大量的鳃囊草和非洲树蛇皮——都是制作复方汤剂的材料。”

    麦格教授捏紧了魔杖:“你认为马尔福家在策划什么?”

    “我更担心的是,他们在躲避什么。”

    我缩在阴影里,直到他们离去。挂坠在胸前微微发烫,仿佛在呼应我加速的心跳。

    魁地奇比赛那天,整个格兰芬多都沸腾了。我抱着课本穿过欢呼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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