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矜持什么
    “你们好了没啊?”

    林警官推门,进了院子,到处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出和刚刚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除了沈知行脚下的那个用木棍画出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图案。

    “好......好了,感谢你啊,林警官。”

    沈知行把小物件飞快地塞进了兜里,笑着迎上林警官狐疑的目光。

    “手里是什么?”

    林警官眯着眼,早就注意到她揣兜的小动作了。

    “什么都没有呀?”

    沈知行背手望天,就差吹个口哨了,生怕人不知道她在遮掩。

    “我把你带进来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找麻烦的。”

    林警官冷下了脸,推了推眼睛框,锐利的视线让沈知行浑身刺挠。

    “其实也没什么......”

    沈知行有点心虚。

    “没事,我觉得林警官会让我们带走的。”

    秦砡走了过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心中暗暗腹诽,怎么在大城市还能见到连板砖都不铺的土院子。

    “好吧......”

    反正无论愿意不愿意都要拿出来的,毕竟已经被人家警官看到了。

    “就是这个......完事之后掉在地上的。”

    沈知行从右手裤兜里掏出了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物。

    “KEY?”

    林警官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只是就着沈知行的掌心观摩。

    “怎么之前搜证的时候没有见过?”

    这个如果掉在地上或者哪里的,应该还挺明显的。

    越想越觉得奇怪,因为有很多DNA组织,所以搜证是她亲自带人做的,林警官很确定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是那只柴犬的狗牌,我想能不能把它给我的委托人,也算留个念想。”

    沈知行支支吾吾地说着,一点一点试探着林警官的反应。

    “如果警方取证的时候没见过这个东西,那这个就不是院子里的东西了,我们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带走,是应该的吧?”

    秦砡抽出一张湿巾,递给沈知行,自己也用湿巾擦着手,擦完之后,冲着林警官挥了挥。

    “就像用完的湿巾一样。”

    “......呵呵哈哈——”

    林警官愣了一下,而后笑出了声,感觉碎发在脸上被风吹得飘来飘去,弄得有些痒,于是把被吹乱的碎发耙到耳后。

    “你这小丫头倒是会说。”

    看了看秦砡,又看向沈知行,有意外也有惊喜。

    “行了,既然不是院子里的东西,那你尽管拿走就是了。”

    “谢谢林警官了。”

    秦砡淡淡地道谢,沈知行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还是呆呆地维持着刚刚举手的动作,狗牌就在手掌上摊着。

    “好了,老板,你可以收起来了。”

    秦砡包住沈知行的手,让她把狗牌握了起来。

    “啊?哦......那谢谢林警官了。”

    沈知行这才把狗牌揣进了兜里,心里寻思是不是灵力耗费太多,把脑子搞坏了,反应这么迟钝。

    “你说......你可以送灵魂去往生,是真的?”

    林警官站在院门前吸烟,刚吸入一口,又把准备离开,刚迈出去没几步的二人喊住了。

    “嗯?”

    沈知行停下脚步,回头去看林警官,怔愣了一瞬,而后给了她一个惯用的笑容。

    “要相信科学啊,林警官。”

    “......说什么屁话......”

    林警官低声骂骂咧咧了一句,用力吸了一口烟,朝二人摆了摆手,一副赶人的架势。

    “林焕,我的名字,别老警官警官地叫了,听着还以为没下班呢。”

    “记住了,林警官。”

    秦砡挑了挑眉毛,故意应了一句。

    “好的,林焕。”

    趁着林焕还没发作,沈知行赶紧补了一句,推着秦砡往前走,冲她挥手告别。

    下午和黄昏之间的时间过得很快,刚出院子时天色还亮着,现在就已经有些暗了,夕阳西落,空气也清爽了些,低斜的昏黄将二人的影子映在背后,拉得细长。

    “老板,今天出现的......是什么?”

    秦砡走在沈知行的左侧,因为挎包在身体右侧鼓鼓囊囊的,总觉得在二人之间蹭来蹭去地有点碍事,换成了右肩挎。

    “那个啊......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师父和他们倒是认识,他们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了,据说黑色的真身是一条黑蟒,白色的真身是一只白狐,现在在地府当差,属于......”

    沈知行皱着眉,想着该如何解释。

    “地府也分很多部门,就像现代社会一样,有司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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