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我会
收了回来,把手机扔给了秦砡,秦砡乖乖拿着手机拍了几张,还录了个视频。

    “好了,老板。”

    “走走走,运气不错,趁着还没几分钟,现在下去退房应该还能把钱要回来。”

    沈知行率先走在前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秦砡不禁失笑,跟了上去。

    一旦跟钱扯上关系,自家老板总是比谁跑得都快。

    不过,秦砡喜欢贪财但取之有道之人,这也算是一种纯粹,对吧?

    ——

    “呼,还行,这个委托做的还挺轻松。”

    沈知行一进店里就打开了空调,躺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躺尸,秦砡坐在旁边的懒人椅上。

    “老板,刚刚那个情况如果直接叫委托人过来,不是正好吗?”

    灯光有些刺眼,沈知行抬起胳膊挡着。

    “因为没有意义,委托人不会离婚,起码目前不会。”

    “为什么?”

    秦砡很是不解,平时无波无澜的语气中竟有了些急切。

    “不用算也能看出来吧,委托人来的时候整个状态都十分平静,与其说是揪出罪证,为了离婚做准备,不如说只是验证自己的猜想,况且......偷拍的东西是不能被当做证物的。”

    “而且,她只愿意提供一张照片,这如果放在普通的侦探事务所之类的,应该很难接手吧,我猜她可能之前就试着找过别人了,不然哪里轮得到找到我这里来呢,有点钱的人家,这种渠道应该多得很吧?”

    “她到现在还在维护丈夫的名誉,这个男人事业不错的话,说不定......是个什么有身份的人也说不准呢?而她并不想这些丑闻暴露。”

    “嗨呀,不过这也不是我考虑的东西,哪怕是他们扯上了什么更恶劣的事情,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接了委托,收钱办事而已。”

    氛围突如其来地沉默,只剩空调被打开了最大风力,不断发出的呼呼声,沈知行有些无所适从,悄悄挪开了些手臂。

    秦砡低垂着头,手肘撑在膝盖上,交握在一起,良久,终于是叹出了一口气。

    “老板......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当时勾我的手心不是因为你轻浮放肆,而是在看我的手相吧?”

    沈知行坐了起来,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她在思忖对方是否会介意自己用这种手段知晓她的情况,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介意这种事情被人知道。

    向来放纵形骸,不介意别人如何的沈知行没由来的因为面前这个大学生的情绪开始反思自己。

    秦砡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沈知行。

    这沙发是不是藏了绣花针?怎么坐起来这么扎得慌?

    水呢?怎么桌子上没水!我要战术性喝水!

    “其实......如果是很厉害的玄学之人的话,可能只是光看到你就能知道你的人生走向了,但......我其实不那么厉害。”

    沈知行率先从沉默中败下阵来,内心安慰着自己,对方是个21岁的小孩,自己作为长辈,让让就让让,不丢人。

    “我最精通的其实就是卦卜看相,但我也没厉害到像那些玄学大师一样。看手相和面相,结合生辰八字,再加之合理推理,才能得到一个故事链,看什么也只能看个五六分,运气好能看个七八分。”

    “我最精通的术法,也不过如此,所以,对于你的事情,我大概能还原出个七分吧,但是具体的确实不太清楚。”

    “我也没有那种深扒别人的兴趣,你不说,我便不问。”

    “其实......我确实不是很希望被人知道我原生家庭的事情,但也不至于到了那种被人知晓就愤怒羞愧,不能自持的地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

    秦砡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清爽地笑容,精亮的黑色瞳眸十分通透,沈知行感知到她的情绪实际上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并不介意被老板你知道,所以,老板你想听吗?我会告诉你的。”

    ——

    沈知行本想今天这么晚了,就留秦砡在店里住,但秦砡说自己很快就能到学校,能赶上在宵禁前回去,所以就离开了。

    送走秦砡以后,沈知行锁上了一楼的门,闭了店。

    沈知行上了二楼,打开了其中一件即使是开了灯都有些昏暗的房间,点了三支香。

    “师父,我应该找到了你说的那个命格够硬之人了吧?”

    对着灵位拜了三拜,双手握香,将香插在了香炉上,烟雾顺滑地扶摇直上。

    沈知行从灵位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手札,终于能够把反复看的那一张翻一页了。

    【找一名八字命格足够硬之人结X交X】最关键的两个字被墨洇开,模糊不清。

    不儿......您老人家写字的时候能不能不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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