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开场陈词(正反方立论)
正方一辩:“同性恋是客观存在的自然现象,教育应反应真实世界。”
“同性恋不是流行趋势,而是自然现象。教育的意义在于传递事实,反映真实世界。1990年,世界卫生组织将同性恋移除精神疾病目录;2001年,我国卫生部跟进。这是科学的共识。”
“我们教孩子地球是圆的,人类从猿进化而来,因为这些是知识。而LGBTQ,是人类性取向的一部分,是生命的多样性。逃避教育,是对现实的否定。”
“因为无知,一些中学生因性取向遭到霸凌、自我怀疑甚至自杀。他们以为‘不一样’是错误的,只因没有听见过有人告诉他们:你也正常。”
“荷兰小学开设多元性别课程后,青少年自杀率低于全球平均。而我们,不能再沉默。”
“国内许多中学生因性取向被霸凌羞辱,甚至自杀,甚至认为同性恋是不正常的表现,缺乏对这部分知识正确的认知,荷兰将性被多样教育纳入小学课程,其青少年自杀率低于全球平均水平。”
林沐兮:反对,“儿童认知未成熟,性议论应由家庭自主议论”
“十二岁以下儿童处于”具体运算阶段”,难以理解抽象的社会性别概念,过载引入可能引发困惑,不对小学生讲解婚姻法,是因为超出其认知范围。在孩子还在接触月亮是否可以摘下来的年纪,我们却要和他们讨论“流动的性别?”
“中国《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父母是儿童教育的第一负责人,性价值观属于家庭私域,学校可以教知识,但不能替父母决定孩子的价值观。教育不是激进的社会实验,孩子的童年不应该成为意识形态的战场。”
“教育不是社会意识形态的试验田。我们不能用孩子的童年做代价,去推动一个尚未凝聚共识的社会议题。”
质询环节
徐濛质询正方一辩:所以正方的意思是,不教就是歧视?那学校不教佛教,不教道教是不是即使宗教?
按照正方逻辑,所有没有进课本的内容都是被歧视?学校教地球是圆的,人类是进化而来的,这是物理定律,这是人类起源这是知识,
“我们教科学,是因为科学有普世规律。LGBTQ属于价值观领域,若开门接纳这一种,是不是也要接纳一神论、轮回、或者‘非婚即罪’?教育若一旦成为价值灌输的通道,那宗教信仰是否也应进入课堂?”
正方论点认为“LGBTQ施行教育可以预防自杀”具CDC数据现实,过早接触性别议论家中学生焦虑症上涨百分之二十三,正方案例都来自欧美,并非国内,国内政策的实行更不是通过孩童的实验来成就的。更具国内数据每年十万青少年自杀,涉及性取向的不足百分之一,剩下九万源自于学业。
那么是不是也应该取消高考还是取消数学课?正方推崇的国际趋势正在造成严重撕裂,国内教育为什么要用孩子跳火坑?这不是教育,而是道德绑架。
如果今天学生因课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是否有问题而不上课,正方是否愿意承担干预责任?
在正方一辩说到“LGBTQ学生尝试自杀率远高于常人,教育能给他们希望”时,现场掌声零星响起。
徐濛的笔停了,啪地一声放在桌面上,动作不重,却引人注意。
她抬眸看向对方,眼神清冷而凌厉,嗓音干净利落:“请正方不要回避问题,你们一再使用个案引发情绪波动,却始终不肯正面回答:学校该不该替家庭下定义?是否一旦讲授LGBTQ就是价值观的植入?如果今天可以教孩子可以‘爱任何人’,明天是否也能教他可以‘相信任何教义’?你们口中的包容,是否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强迫?”
言语犀利,不留余地。
正方试图组织措辞,神情微怔。
她却已不打算给他们更多喘息的空间:“教育不能拿来做实验,更不能用来进行社会运动。我们今天不是在讨论‘该不该善良’,而是在讨论‘谁来决定孩子应该相信什么’。”
任星河在台下看着。
那熟悉的转笔动作与她突然一击的精准发言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把她的注意力牢牢攫住。
徐濛的冷静与锋芒、逻辑与勇气,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她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她辩论,可却没想到她在聚光灯下,会有一种比谁都耀眼的光。
她的睫毛微颤,说话时侧脸轮廓在灯光下干净得近乎锐利,而每一次停顿与反问,像落刀一样精准,干净利落。
像是一场不动声色的进攻。
正方二辩质讯林沐兮:“我们不谈宗教,是因其本质是信仰。而LGBTQ,是社会客观存在的一部分,是人的组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