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跟大伙说,声音不大,但透着一股谁也别跟我唱反调的劲儿。
我们顺着那崎岖得跟搓衣板似的山路往上走,脚底下不是碎石就是枯枝,踩上去嘎吱嘎吱响,跟踩爆米花似的。赵馆长一边走一边嘟囔:“这破地儿,连鸟都不愿意来。”萧景琰哼了一声:“你怕啦?”赵馆长立马把腰板一挺,跟个旗杆似的:“我怕?我就是觉着这地儿风水差到姥姥家了,容易闹鬼!”女帝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你再啰嗦,现在就回皇宫喝茶去,别在这儿瞎咧咧。”
队伍里气氛挺压抑,但也夹杂着那么点轻松的打趣,这正好,既不能被恐惧给压垮,也不能太轻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进了龙脊岭深处,嘿,还真跟侦察小队说的一样,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诡异的能量波动。地面上全是不规则的裂痕,就跟被人用巨斧硬生生劈开似的,看着都瘆人。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隔几米就有个小型能量漩涡,在空中慢悠悠地转着,散发着黑紫色的光,跟幽灵似的。
“小心点,别踩进去。”我压低声音提醒,“这要是卷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萧景琰拔出长剑,剑尖在地上点了点,跟探雷似的,试试前面安不安全。女帝双手快速结印,一道淡金色的光罩把我们罩住,就跟给我们套了个金钟罩似的。“这是护盾术,能挡点能量冲击。”她淡淡地说。
赵馆长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似的:“你们真厉害,我这种文职,只能靠脑子保命,可别指望我冲锋陷阵。”
“那你赶紧想个办法绕过这些陷阱,别在这儿光耍嘴皮子。”我瞪了他一眼。
我们正小心翼翼地在能量漩涡间穿行,突然,一块半埋在土里的石碑吸引了我的注意。上面刻着一串怪模怪样的符文,歪歪扭扭的,跟蚯蚓爬似的,像是某种古老文字。
“等等。”我蹲下身子,伸手把石碑上的土拂掉,符文慢慢清晰起来。
“这是……古代封印术的一部分?”赵馆长凑过来,眼睛一下子亮了,跟探照灯似的,“这些符号好像在说某种规律……要是我没猜错,这些漩涡不是乱分布的,是按某种阵法排的,就跟下棋似的!”
“你是说,它们有规律可循?”萧景琰皱着眉问。
“没错!”赵馆长兴奋得直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只要找到规律,就能安全通过这片区域,到时候咱就能一路畅通无阻啦!”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那些漩涡的分布,还真发现它们之间的间距和方向有点门道。我掏出纸笔,赶紧记下漩涡的位置,试着画出一条安全路线,就跟画藏宝图似的。
“跟着我。”我说完就先走了,避开漩涡中心,踩在边缘地带,跟走钢丝似的。其他人紧紧跟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发危险,就跟一群胆小鬼似的。
好不容易穿过这片危险区域,大家都松了口气,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呼……差点交代在这儿了。”赵馆长拍着胸口,脸色煞白,跟白纸似的。
“这才刚开始呢。”我冷笑一声,“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别高兴得太早。”
我们继续往里走,终于到了邪恶力量的源头——一座藏在山体里的巨大洞窟前。洞口上方,飘着一团漆黑的雾气,不停地翻滚、蠕动,跟有生命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那就是魇魇的核心。”我握紧神器,感觉到它轻微地震颤,好像也在回应那股邪恶气息,就跟两个老朋友打招呼似的。
“准备战斗。”我低声说,抬手一挥,神器立刻射出一道璀璨金光,照亮了整个洞口,跟放了个大烟花似的。
洞里传来低沉的咆哮声,震得耳朵生疼,跟远古巨兽醒了似的。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出现——正是魇魇,浑身都是黑色鳞片,眼睛像血红宝石一样闪着凶光,背后还拖着条像锁链似的尾巴,每走一步,地面都跟着晃,就跟地震了似的。
“来了!”我大吼一声,大伙马上摆出战斗姿势,跟一群准备冲锋的战士似的。
魇魇猛地张开大嘴,一道黑色能量波扫了出来,范围足有十米宽,一会儿横着扫,一会儿竖着劈,威力还不一样,就跟个调皮鬼似的。
“散开!”我大声指挥,大伙赶紧往四周跑,跟一群被追的兔子似的,免得被集中攻击。
萧景琰纵身一跃,长剑划破空气,直刺魇魇咽喉,跟个侠客似的;女帝双手掐诀,召唤出一道巨大的灵力屏障,想挡住那股邪恶能量波扩散,跟个护盾使者似的。
赵馆长躲在后面,嘴里念念有词,手里不停地扔符箓,想干扰魇魇的动作,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