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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碰到他硬朗炽热的背肌。

    梁昭夕闭上眼,浸到属于孟慎廷的体温里

    未婚夫在外面路过,她在里面抱着他不容亵渎的小叔叔,她怎么天天都在这种过份刺激的生死一线上走钢丝。

    孟慎廷掺着莫名沙哑的声线缓缓撞响她耳膜:“梁小姐怎么上来了,要探望被我打伤的未婚夫?他在门外,你躲什么。

    梁昭夕气他故意这么说,他没下楼,留在这里,分明是专程等着她来。

    她手上用力,把他环得更牢,音量压得小小的:“孟先生也不要把我当成什么贤良淑德的好人,我已经犯错越界了,我是过

    来找谁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孟慎廷拨开她挡脸的围巾,扶着后脑让她仰起来,垂视着她柔润的眼睛:“找谁,说出来。

    梁照夕收缩的心口嗡然一跳,咽了咽,带着糯糯鼻音说:“孟停走了好久都不回来,我想见他,就不合时宜地跑来了,是不

    是很不懂事。

    她感觉到孟慎廷身上那股肃杀气,有种让她陌生的冷酷决绝,好像无形之中把她跟他隔远,她无法容忍,踮起脚抬头,贴上

    他的嘴角,轻不可察地吻了吻。

    "如果我做错了,可不可以这样补偿?

    这个吻撬开了什么无形的开关,搅乱稠重空气里的阴沉冷抑

    孟慎廷唇边收紧,深深合了下眼,从老爷子病房出来后,他胸腔里乱撞到溃烂的那些血肉模糊,都在她桑软嘴唇下隐匿。

    她用吻给他涂药,哪怕是别有用心,哪怕是临时起意

    门缝始终那么敞开着,没有关上。

    不远处孟寒山的那间病房门开了,孟骁拖拖拉拉地跟老爷子诉着苦,声音含糊不清,孟寒山一气之下拔了吊针,从床上下

    来,满腔郁结地在屋里待不下去,跟孟骁一起走出来,要去外面露台透气

    孟骁先走,再次从原路经过,依然没注意到这扇嵌缝的门

    后面的孟寒山速度慢,敏锐察觉到一掌宽的缝隙里似乎有什么,他下意识停步,眯眼朝里看,隔着昏暗夜色,陡然对上孟慎

    廷锋芒毕露的目光,

    孟慎廷箍着梁昭夕的背,极度占有地把她完全束缚在怀中,手穿插进她长发里,扶着她的头。

    他迎着孟寒山不可置信的眼睛,警告的,威慑的,慢慢低下头,直接吻上她半张开的红唇

    梁昭夕不知道发生什么,她还没完全消肿的嘴唇被激烈电流覆盖,不经意发出一点细微哼声,都被他吞咽殆尽

    吻很快结束,她一时没办法回神,头眩晕着想,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瘾,今天刚刚初吻,就对这件事有了欲罢不能的苗

    走廊彻底安静下来,人影全部走空,孟慎廷无视孟赛山最后留下的那副惊愕震怒,对老爷子费尽力气忍住离开也是意料之

    中,他甚至是存心想要逼追,想捅破这一层让他难忍的窗户纸,把觊觎的孟骁挫骨扬灰。

    但梁昭夕呢,她就算说的是真话,又能爱他几分,够不够断了要走的念头。

    明知不是时候,他仍然快要不能容忍

    孟慎廷眼底凝着浓暗雾气,把外套给梁昭夕置上,带她下楼

    梁昭夕脸还热着,不太好仔细观察孟慎廷的表情,自顾自盘算着等下怎么才能赖定他,跟他一起回住处过夜,说不定可以一

    鼓作气,有更大的进展,把孟先生的攻略进度条再往前推一推。

    到了楼下,同到车边

    ,梁昭夕才惊讶发现钧叔不在车里了。

    孟慎廷把她推进副驾驶,淡声说:“钧叔年纪大了,需要早休息,我让人来接他先走,梁小姐是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梁照夕差点鼓掌,合适,简直太合适了,不然钧叔在场,她真的很难发挥。

    她乖乖坐好,趁着孟慎廷上车时把外套和围巾都脱了放到后座,身上只剩一条简单贴身的轻薄小裙子。

    等看见孟慎廷单手转动方向盘,修长小臂上拉扯着青筋毕露,又被金属腕表压住脉络的那副画面,她鼻息一烫,用手背掩饰

    地遮了遮

    明明空调适宜,她却口腔发烫,唇肉和手心都在不断升温,有太多无声无形的丝线在空中纠葛撕扯,缠绕住她,也缠绕住驾

    驶座上冷静无波的人。

    京市喧嚣辉煌的夜透过玻璃漫进窗口,浸透他锋利凛冽的侧脸,光映进他微抬的眼里,镀上一层冷色流岚,半分也渗不进热

    燥压抑的深处

    车开过第一个路口,梁昭夕判断着方向,多半是去她的出租房,

    她心急不已,又要装作不经意,开口说:“我房子的门还没有彻底修好,不适合住,我之前几天都是在工作室过夜的。

    怕孟慎廷一打方向盘就把她送去工作室,她又搅着手指,适时补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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