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
沈母,而是许久未见的二姐夫:“别跪了,别跪了,做错事也不能一味地惩罚啊。”

    二姐夫站在一旁劝说着,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将沈砚之徒手抬回去。

    再定睛一瞧沈砚之的脸色,又是大惊失色,赶忙道:“哎哟青天大老爷呀,都憔悴成这样了哪还能跪得住。”

    奈何二姐夫苦口婆心也换不来沈砚之一个眼神。

    倒是温晚照搭了句话:“姐夫,砚之脸色您也瞧见了,麻烦您去婆母那求个情让砚之回去修养一番,别到时候又犯病了。”

    二姐夫赶忙挪至温晚照身旁,唉声叹气道:“我已然央求过岳父岳母,他们二老为砚之这一事忙得焦头烂额,听到,唉,听到我为砚之之事前来,还将我轰了出去。”

    这倒让温晚照听明白了,这二姐夫也没啥用处,说他来是关心吧又两手空空,嘴上说着漂亮话却也做不出什么行动。

    温晚照也不想搭理他了,自己现在也是个眼下乌青,思虑过重伤了心神之人。

    何时才能有自由身,她的明洞子眼看也要修缮完毕,是时候要培育柠檬苗了。

    此时的祠堂一片亮堂,窗外的春光从不起眼的小孔钻入洞内,调皮地上下跳动,本该是让人明媚的光景,可温晚照着实生不起什么活泼之心。

    她还惦记着自己的拿份地,也不知道温父有没有将事情办妥当。

    沈家有没有为难温思齐她也不清楚,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沈砚之身上谜团重重,一桩桩事件叫温晚照分不出精神琢磨,而这些,本该也不由她干涉。

    她只是想简单种点瓜果,开个“奶茶店”怎么就如此困难!

    二姐夫不知何时已经离去,祠堂内又只剩下两人。

    沈砚之也不跪了,转向温晚照严肃道:“娘子,你可千万别同金晓来往过多,他人心思深沉,绝不是表面那般人畜无害。”

    金晓便是二姐夫,温晚照本就不想将心思放在沈家人身上,巴不得远离,便对沈砚之点头道:“放心,你们沈家的我一个也不想搭理。”

    说者有意,听着也有心,沈砚之埋怨地哼了声。

    想谴责温晚照几句,但嘴巴张张合合,到底什么也没说。

    温晚照自然不清楚他的弯弯肠子,又想到店铺的事情:“沈砚之,你人缘广,也多帮帮我留意店面之事,地段找好了给你奖励。”

    温晚照想着,届时又要让利一部分钱财给沈砚之才行,不然使唤了他这么久,肯定得闹腾。

    “什么奖励,一般的我可不要?”

    温晚照估摸着要给他多少股份,冷不丁听到这一句顿时觉得他要狮子大开口,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道:“你不会是想占大头的红利吧?”

    温晚照不可置信,转而道:“不要你找店面了。”

    反正已经让人留意着了,最不济前期努力写宣传就好了,果饮做得好才是王道,奶茶香不怕巷子深。

    所以店面无需操过多心思,她又仔细想了一番,牛奶和糖才是重头戏啊。

    当地又没有大规模的乳牛养殖场,糖也没有大量普及,但据她所知,沈家这样的富贵人家绝对能轻松弄到这些。

    糖就不用说了,沈家就没有短缺过,牛奶的话,得再想想。

    但这是沈家的!

    温晚照一激灵被沈砚之摇晃回神。

    “干什么又不用我了,你这人给了别人一颗糖又要收回,太不成熟了!”

    温晚照没理会他的聒噪,还是得抽空去码头查看情况,看看是否有牛奶商品的交易。

    而糖类的话,宁州城已然有了制糖业,和他们来往业务即可,只要钱到位,厂商大量生产,也算是促成这一行业了。

    温晚照心里已然有了大致方向,心情疏朗起来,打算和沈砚之这个东家好好商量一番。

    哪料外边儿脚步匆匆,还伴随着粗犷的男音。

    大门被一脚踹开,来人厉声喝道:“罪犯沈砚之触犯大安律法,遂缉拿衙门候审!”

    他们腰间挂着利剑,身材魁梧,亮出官府通牌示意,随即便走向沈砚之缉拿人。

    沈父沈母在一旁看着,无能为力,心痛难以言表。

    到底涉及皇家之事,其实如此容易蒙混过关的。

    温晚照心急却也无能为力,只希望那些官差能仔细审查,还人清白。

    沈砚之被缉拿后,她也无需再此反思,沈父沈母无暇顾及她。

    沈母已经过度伤心晕厥过去,沈父着急忙慌让人请大夫,突然之间,沈家就乱成一锅粥。

    沈父骂骂咧咧的,责怪沈砚之这次创了弥天大祸,皇家要人死,那是假冤也能成真啊。

    此话一出,沈家上下惶恐不堪,有些已经收拾包袱跑路了。

    温晚照就遇到了二姐夫游说二姐离开的场面。

    两人争执得厉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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