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再现
身体,“受那么重的伤还是不要乱动为好。”他记得很清楚,地牢里那支箭可是结结实实射进范衡的身体里,范衡现在怎么还有心情在他身上乱摸,虽然是有绷带缠着,可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更让人难受。

    范衡一开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牧溪的的头发,可后来手就渐渐开始不老实的往下游移,在后背逡巡了一阵后顺着腰眼蹭上牧溪的散开的衣襟,最后停在了裸露的锁骨上,虽然现在无法对牧溪干出什么事情,可牧溪自己投怀送抱让范衡实在是不甘心就此放过他,哪怕是享受一下牧溪脖颈细腻的触感也好……

    “阿牧,”范衡的眼中暧昧不明,“你的身体真的很暖……”

    牧溪清晰的感受到颈间的呼吸,堂主之前说的是对的,范衡对他真的有非分之想!

    可范衡不该如此,迷恋一个只能在黑暗中沉沦的杀手,会毁了他……

    “属下……”牧溪费力地将范衡推开,“属下突然觉得有些渴!”说着便逃也似的跑到桌前到了凉茶往自己喉咙里灌。

    “那也不要喝凉茶啊,”范衡亦步亦趋地跟到牧溪身后接过杯子,“我去给你准备热的。”

    “对不起……”牧溪颓然地倒在椅背上,堂主之前所说想让他做出合理的决定,可就现在他这状况,跟范衡糊涂苟合,不合理,怎么看都不合理,作为范衡的贴身护卫,不想着帮范衡走上正途,还在助长这种不伦的感情……

    “你无需道歉,”范衡端着茶盘走到门口,“你应该在你不愿意的时候第一时间让我滚。”

    范衡走后,牧溪怅然地摸着范衡曾经吻过的地方,太温柔了,连拒绝都费了他半生的力气,应该生气的是范衡啊,他作为部下居然在范衡有需求的时候推开范衡,这已经是大不敬了,要知道范衡当时完全可以用身份压的他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没一会儿,范衡端着茶盘回到房间,帮牧溪重新倒了杯热茶。

    “可惜,这里只有茉莉,”范衡将手贴在茶壶上暖手道,“不过也算清爽,对了,我刚刚安排了马车,我们需要尽快赶回洛阳,汴州那边的事情由思源山庄出面会比较方便。”

    “公子现在就出发么?”牧溪放下茶杯问道,汴州发生这么大的变故,确实尽快赶回思源山庄做好准备。不过范衡他刚刚真的一点都没有生气吗?

    “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阿牧要是想休息的话在车里休息一会吧。”范衡有些心虚的帮牧溪披上外衫,刚刚的事情要不是牧溪及时阻止的话,说不定他还真做不到清心寡欲。

    汴州的变故对于洛阳,尤其是思源山庄,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倒是范衡刚回到思源山庄,就被范桐拦了个正着。

    “范二,”范桐一巴掌呼在范衡后背上,“这段时间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着也打听不到你的消息?”

    “阿牧,”范衡苦着脸将腰上的玉玦交给牧溪说道,“拿着这个进我父亲的院子就不会有人阻拦,帮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他汇报一下。”

    “是,公子,对了,大小姐,公子他受伤了,请小姐别对公子动粗。”牧溪接过玉玦,看到范衡的表情就知道刚刚大小姐的那一下肯定打在范衡的伤口上,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没轻没重的大小姐。

    “什么,范二你受伤了,怪不得看你脸色不对劲!”

    完了,范衡朝牧溪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离开,这下牧溪真是好心办错事,这下好了,他除了要跟范桐解释郭袂南的事情,还要把他是怎么受伤的这个谎圆回来。

    牧溪戴着范衡的玉玦进范庄主的院落的时候果然没有人阻拦他,当他进范思的房间的时候,果不其然看到范源也在里面。

    “看到没,这就是你宝贝儿子的眼光!”范源气呼呼的指着牧溪说道。

    “属下牧溪,见过堂主,庄主。”牧溪低头朝范思和范源行礼,堂主居然将他和范衡的事情全说给庄主听了,范思之前刚拜托自己照顾好范衡,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范思面前。

    范思端详了一会儿牧溪,接着慢悠悠地说道:“衡儿的眼光不错。”

    “哥!”范源不可思议的看向范思,“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他刚刚跟范思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范思就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现在牧溪就在面前了,还说出这等褒奖的话来!

    “你不是也没有要拆散他们的意思吗?”范思似笑非笑地对范源说道,“衡儿还从来都没有对一个人这么用心过,对他来说,是好事。”

    “我知道,可牧溪他……”范源还想继续强调牧溪身份的问题,却被范思用食指抵住了唇。

    “牧溪,”范思转头看向牧溪,“我和堂主的意思一样,你有选择的自由,不过你也该有身为玄鸮堂顶尖杀手的骄傲和理智,我不希望衡儿身边待的只是个毫无用处的娈宠。”范衡对牧溪的痴缠,范思听到范源的描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定论:要想让范衡放手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现在需要做的是提醒牧溪他不要因为范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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