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的悲鸣
    怎么还哭闹起来了,不是吧?看着撒泼打滚的堕姬,宇髓天元滋生出一股把小姑娘逗哭的罪恶感。

    不对,“炭治郎大人”...我记得不是那个赤发小鬼的名字吗?不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还能一直说话?头都被砍下来了,身体却还没有瓦解。

    “去死,去死!你们都给我去死!”堕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嘴里不断蹦出恶毒的话语,“哦尼桑!!!”

    房间内的阴影不断扩大,堕姬的后背隆起,似乎寄生着什么东西。宇髓天元多年的忍者直觉迫使他的身体先一步动起来,那块“脓包”也逐渐显现出自己的真面目,另一只绿色头发,骨瘦嶙峋的恶鬼。

    天元的双刃几乎是架在另一只鬼的脖子上,只要再用一点力,当事鬼的脑袋就会搬家。

    “呜呜呜...”

    屏风被一分两断,墙壁也被捅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可微小的啜泣声依然存在。天元震惊地回头,那只鬼竟然带着堕姬,躲开了天元的攻击,瞬移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哭也没用啊...”丑陋的恶鬼做着与自己的外貌截然不同的事情,他不知何时把堕姬的脑袋接了回去,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掉个头而已,自己接上就行了嘛,你脑袋就是缺根筋啊。”

    斩下头颅却没有死,背后钻出来的另外一只鬼又是什么?反应速度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天元诧异地想。

    “脸上烧伤了吗?自己的脸要小心一点嘛,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可不能毁了啊。”巨大的手掌温和地摩擦着堕姬烧伤的半张脸,过了这么长时间,似乎是有了哥哥的安抚,堕姬脸上的疤痕终于恢复了。

    趁两只鬼的交谈间隙,天元再一次发动攻击,不曾想,对方不但躲了过去,甚至还用特制的血制镰刀砍中了天元的护额。

    “你还挺行的,居然挡过了我的攻击...我这刀可是打算杀了你的,你挺不错的,挺不错啊...长相不错,皮肤也不差,没有斑,没有印,也没有伤痕...身材也不错,不像我长不出来肉...啊...肯定很受女人的追捧吧,好嫉妒...好嫉妒!”尖锐的黑爪在胸口处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然后又瞬间恢复,“你能不能去死?最好死的惨一点!让你皮开肉绽、死无全尸,然后...”

    “哥哥,不只他一个人呢,还有其他人,”堕姬依然蜷缩在角落里,嚷嚷说,“祢豆子也被他们迷惑了,居然烧伤了我的脸!我那么努力,我一个人可拼命了,呜呜...可那些人却一起来捣乱,来欺负我!合起伙来欺负我...而且...而且还不给祢豆子饭吃!”

    “是啊是啊,真是罪无可恕啊!我可爱的妹妹用她缺了根筋的脑袋在拼命努力,欺负她的人我要全部杀光!”

    “该收的债我一分都不会落下,包括我妹妹朋友的那一份,受了多少委屈就一定要全数讨回来,死的时候好好数数你欠了多少债吧。”

    “我的名字,叫做妓夫太郎!”

    妓夫,专门为花魁讨债的人...

    屋内,音柱正与上弦六两兄妹僵持着,妓夫太郎的实力远比妹妹堕姬强劲,宇髓天元中毒,落入下风,而就在这时,援军终于来了。

    “可不能忘了我!”带着野猪头,无意间遮盖了自己美貌的伊之助亢奋道,“还有伊之助大人和他的手下在!”

    所谓的手下,便是指一旁已经陷入沉睡的我妻善逸,他的脸上依然画着滑稽的腮红。

    黄头发的家伙,逃出来了...应该是和那三个女人一起!堕姬很恨地想。

    灶门炭治郎跳到了宇髓天元的面前,明明只是个普通队员,却展现出保护者的姿态,而对象正是比自己等级高上许多的柱。

    “哼,臭小子们,登场的挺华丽的!”宇髓天元笑道,“我喜欢!”

    花街,人方鬼方都已集结完毕,大战一触即发。

    ……

    “如果你看我都觉得天赋异禀,那你的人生还真够幸福的。”

    幸福...幸福?开什么玩笑?这家伙是在讽刺我吗?妓夫太郎的嘴角下撇,他的人生什么时候能用“幸福”二字来形容了?

    “怪物,离我们远一点!”

    “没脑子的孬种,废物!”

    “哈哈哈,这小杂种和他妈一样,根本活不了多久!”

    自从鬼舞辻无惨克服阳光之后,拥有无惨细胞的鬼也受到了相应的影响,虽然不能克服阳光...但却逐渐恢复了人类时期的习惯,甚至找回了丢失的记忆...

    妓夫太郎第一个想起来的,是妹妹堕姬的本名:“梅”。这并不是什么好名字,因为是取自于害死母亲的病:“梅毒”。

    他们当时生于罗生门河岸,花街的最底层,活着只会被当成麻烦的小孩子,从来都被人当成是大麻烦。妓夫太郎几次差点胎死腹中,虚弱、营养不良、长相丑陋...甚至因此被打死。大人、小孩、同龄人,大量的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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