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倒贴到如此地步,他的宠物狗也依然只会对他摇尾求欢。
唯有他。只有他。
“你确定了吗?塔德纳,或者说,你真的完全清晰明了了该是以如何的态度对待我以及Theta切片,甚至是我以及其他的切片吗?”
“塔德纳,在你的心中,切片是我,还是切片呢?”
多托雷如此询问眼前这个害怕到在瑟瑟发抖的可怜青年,而他能允许的回答,也只有一个。
……
我从未想到多托雷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说实话,我本以为在多托雷的心中,或者以多托雷本人的意识来看,与我的“纠缠”不过是一种消遣。
和工作结束下班后逗弄自己养的宠物狗一样。
当然,这其中的逻辑存在多种谬误及不合理的地方,比如,很显然不会有正常人会想要和自己养的狗交合。
我在多托雷的逼问下近乎感到头皮发麻,难言的压迫威胁着我,似乎只要我说出的答案稍微不符合眼前之人的预料,就会有更加糟糕的后果面临着我。
但是,为什么要问我呢?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呢?对于多托雷的话,我的意见和想法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我也早就习惯了不去思考这些多余的问题。
我颤抖着,我甚至无法维持平静一点的表情。
多托雷俯视着我,嘴角的笑容笃定。
我听到自己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颤抖的声音:
“当然……在我的心中,主人就是主人。”
多托雷玩味地一笑。
他既没有置以肯定,也没有显露出任何失望或者生气的情绪。他只是玩味,如同台下早已知晓魔术的奥妙含笑着昧下表演者错漏的观众一样。
多托雷知晓我的懦弱、不堪、卑劣和平庸,他对我的纠结和逃避早有预料,甚至会在我妄图说服他,也妄图说服自己的时候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
我颤抖着。
多托雷叹了口气:“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怎么表现得像是被吓坏了。”
他松开搭在我肩上的桎梏,抚上我的脸,低头在我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走吧。”
我最终依然未能从多托雷那处得到任何其有关Theta切片的打算和计划,多托雷打定不会告诉我的事情,那么至少在短期内,我无法通过任何途径得到相关的情报。
即使是问机械师也没办法。
说起机械师,自从璃月的那场惊慌马乱的短暂聚头后,我们之间再没有过任何的情报交流,虽然勉强从Theta那里得到了“去稻妻”的话语,但是接下来该做什么,我依然是一头雾水。
我不确定如今机械师在哪儿,到达稻妻后倒也试图按照特定的传信方式寻找过机械师几次,无一例外,均是石沉大海。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家伙不会是业务不精,提前跑路了吧?
在我第五次装作不经意地从秘密联络处路过时,我听到了一些稍微“特别”的情报。
一群驻扎的愚人众士兵,似乎正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这期的‘最受欢迎的上司’榜单又要开始计票了,你们准备投谁?”
“啊,又开票了吗?不是说【富人】大人准备关闭这个榜单了吗?据说是因为上期的排名不佳……”
“哇,这种谣言你都敢传,不要命了?【富人】大人出手阔绰,也有很多人投票的好吧,排名从来没低过前五。倒是那位大人,连榜都没怎么上过。”
“嘶……你真是不要命了?!连那位大人也敢编排?”
周围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直驻守在稻妻的雷莹迷茫地看了一圈大家牙疼的表情。
“??等等,你们说的谁?”
“还能是谁?You know who呗。那位大人席位可不低……”
“何止是不低?整个至冬也没几个人比那位高吧?别了别了,我可不敢说那位大人的闲话,别哪天死的都搞不清楚。”
周围稍微静默了一阵。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小声地问:
“今年的话,应该也是【队长】大人和塔德纳大人角逐第一吧?”
“肯定吧,年年都如此。说起来,前几天集体训话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塔德纳大人。和传闻中的一样,又温柔又帅气,就算身居高位也对人很亲近。啊啊啊,如果能天天看到塔德纳大人的话,即便是要在那位大人手下工作我也愿意啊。”
“真把你调过去你又不乐意了。”周围的人取笑。
“真不知道要是那位大人知道塔德纳大人这么受欢迎,会是什么反应。”
“那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