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
    “做什么坏事了?”

    艾维一下一下顺着后脑摸到莱斯塔的背。某个应当是翅翼蛰伏的缝隙紧紧合拢着,仿佛生怕艾维伸手对它做出什么伤害。

    “……我觉得非常抱歉,关于这件事情。”莱斯塔断续地说着。“不应该把翅翼当成武器,尤其是……尤其是您刚对我做完安抚之后。”

    “原本发情期爆发的时候,翅翼也进入了失控状态。您为我做过安抚,我才重新掌控翅翼的外展和收回。”

    可能现在也是刚刚做完安抚,导致这件事被莱斯塔重新记起,觉得艾维是打算秋后算账。

    “我只是想对您展示这种掌控力,不应该因为其他原因,擅自对您露出翅翼的刃口……您惩罚我吧。”

    莱斯塔轻轻抽气,仿佛已经准备好得到什么新一轮的疼痛。“它不敢再那样对您了。您给它一次机会吧,不要……不要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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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再怎么说,艾维也不至于对莱斯塔的翅翼做出什么不可逆的伤害。

    他随口一说只是想看看而已,并没有真对莱斯塔做什么的意思。

    翅翼作为雌虫特有的身体构造,远非简单的飞行器官那么简单。虽然雄虫没有此身体构造,但多少也对这种重要器官有所了解。

    何况随意对雌虫的重要身体部位进行改造是不合法的。翅翼受伤后的恢复速度远远不如身体其他部位,损伤过重时也无法完全恢复所有功能。

    摘取整对翅翼会导致雌虫被认定为残疾,对翅翼进行部分组织采样也会导致功能受损。

    意外造成的伤害尚且需要修补,何况是对它造成蓄意的破坏,实在不符合艾维的行事准则。

    而且……他此前一直认为,莱斯塔的翅翼非常美丽。即使是在锋刃抵住他的时候,也显示出某种近乎艺术品般的精密结构与凛冽质感。

    如果就这样从身体上剥离开来,未免也太过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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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会装可怜就好了。”艾维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把莱斯塔这种行为定义成某种伪装,偏偏指望在莱斯塔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就摆出这种做派。

    “我,那——”莱斯塔似乎有点犹豫。

    “你留着吧,我拿走了也没用啊。”艾维拍拍他的背,安抚似的说。

    其实他在那一瞬间甚至有冲动想吻一吻莱斯塔的发顶,但又在真的这么做之前忍住了。原本这次安抚服务就是计划外的行动,再要继续放纵似乎就太过了。

    只是表演性质的示弱而已,艾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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