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真正的真相
闪过,浅红色的眼中再难看出以往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快要将人搅碎的绝望。

    (他们都是因为我才死的……)

    (小同志……我想清楚了一些事……今天晚上,能陪我喝一杯吗?)

    (对,对,对!小同志,我好想他们……陪我去找他们好不好?)

    杂乱的句子不断的钻入你的耳中,你不可置信的辨别着其中的真伪。

    忽然的,一切都消失了,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无尽的黑暗。

    只听‘哗——’的一声,你眼前的景象被拽回到了安德烈.伊万诺夫的家中。

    安德烈.伊万诺夫正在拿绳子,一遍一遍的演练着如何精准的将白绫抛掷到绕过房梁,然后快速打结。

    原本洁白光滑的白绫因为多次绕过房梁,房梁的某个部分的灰尘被白绫摩擦掉。而白绫的某些区域已经染上了污浊,打结的地方也变得褶皱。

    你想起费奥多尔那天看了眼白绫后,就莫名爬上楼梯开始观察房梁。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了眼白绫,也爬上了楼梯,开始观察房梁。)

    至此,一切闭环。

    而你的梦,也醒了。场景不断压缩,闪回,最终定格在了一开始的车里。

    费奥多尔和‘司机’也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一切如初

    你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车里。

    “维塔?”费奥多尔轻声唤道。

    “我这是……睡着了?”

    刚刚的一切,是梦?

    “工作第一天,维塔同志可要打起精神。”费奥多尔打开了身侧的车门,让冷风灌入了车里,你也被冷风打的清醒。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但就在双脚踏入雪的那一瞬间,你猛然拉住了费奥多尔的手腕。

    “湿的。”

    费奥多尔停下脚步,回头看你。

    “你的裤角和袖角是湿的。”你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难以保持绝对理智。

    “你在我‘睡’着的这个阶段,下车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叫我?”

    你再清楚不过,最好的做法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这对于你和费奥多尔来说,真的是最优解吗?

    你深吸一口气,“那些不完全是梦。”

    费奥多尔瞳孔放大一瞬,“您也确实是,出乎意料。我为我先前低估您所做出的一切深感惭愧。”

    你叹气:“这次起码不是下药了。是某种异能力吧?异能力应该不单单是造梦,是让人分不清现实与……”

    你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这里真的是现实吗?

    现实中的费奥多尔,会留下如此大的破绽吗?

    你松开了费奥多尔的手,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勉强冷静了下来。开始梳理逻辑。

    其一:你要如何辨别这里到底是真实的世界还是某处幻境?就算确认了,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操控你的人异能力真的如你所猜测的那样?

    其二:你该如何从这种一无所知的混沌态逃离出来?

    其三:布置这个局的人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你现在最需要解决的三个问题。

    可什么东西,是能让人跨越真实与虚假,真正清醒过来的呢?

    你下意识的运作起异能力。

    “不管你是否是敌人,我都无法原谅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操纵我!”

    你不断的强制自己忘却使用异能力时的感受,而是让感受主动来找你自己。

    异能力的青蓝色光不断的包裹住你的全身。这次你终于能肯定,不管是在幻境还是在现实,你都在使用异能力。

    你的眼神近乎温柔的看着你最仰慕的人。他的眼中,也染上了属于你的青蓝色。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你,

    “异能力『听风谣』——风震!”

    哗——

    内脏的碎块混合着血液自你口中流出,疼痛如期而至,你捂着胸口,意识不断挣扎。

    有什么,能比接近死亡更能让人清醒的呢?

    “哈……”

    沉重的,绚烂的光彩在你眼前不断解离、重塑,你尝试毫无底线的去接近死亡,直到恐惧底下那高贵的头颅亲吻你,死亡放下神明的高傲畏惧你。

    你来到了这可笑而又盛大的时代,来到了人类文明最璀璨的时代。你凭什么不能为自己疯狂一把?

    你要的,就是站在刀尖上,不断的享受着死亡的恐惧带来的颤栗感,用你自己的生命去谱写属于自己的烟火之诗!

    你要的,就是这样无限接近死亡的疯狂!

    *

    现实——

    “你可没有跟我说过他有自毁倾向。”

    契科夫收回异能,抓住费奥多尔的胳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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