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毕竟刚提起安德烈,费奥多尔就这么着急把你和康斯坦丁他们分开,是想确认些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您身边有这样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士。”

    你伸了个懒腰,用这种松弛的动作暗示自己放松,不要紧张,不要出现任何破绽:“‘她’还有个名字,叫让.尼古拉。”

    你没有隐瞒的意思。

    “原来如此。他会选择您,也在情理之中。”费奥多尔道:“既然邀请我的挚友共进晚餐,又怎么可以只聊这些事呢?如果您愿意,您可以告诉我一些今天遇到的琐碎事情。”

    “今天确实是有良多收获。”你如实告知费奥多尔上午和下午发生的许多事情。只隐瞒了和原主见面的事。

    费奥多尔根本没有办法去验证你说的是真是假。毕竟,这两天监视你的人全部撤离,他无从知晓你的全部细节。

    更何况,很有可能就是费奥多尔主动让监视你的人撤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尼古拉安安心心的来找你。

    “费佳。你看,英雄的墓前,并不是空空如也。”

    如果你没有见过原主,大概会真心实意的说出这句话。

    如果你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荒诞,你应该会彻底陷入与费奥多尔的这段感情中。

    但现在,哪怕暖黄色的灯光再过温馨,也依旧让你的后背发冷。

    你试图冷静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苹果汁,正喝两口,手却突然开始发抖,你不得不迅速将杯子放下。

    “您还好吗?”

    “没什么费佳。”你双手捂脸,企图掩盖住你自己的失态。

    一双冰凉的手覆了上来。费奥多尔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你的身前。

    “维塔,你在害怕吗?”

    “没有。”你道:“我只是…情绪太激动,犯病了……抱歉,在这样的日子,却让你扫兴了。”

    “维塔,不要这么说。”费奥多尔轻轻环抱住你:“别怕,深呼吸——”

    你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回抱住费奥多尔,抱的越用力,抖的越厉害。你尝试着深呼吸,却发现自己根本喘不上来气,全身突然爆发出一阵类似针扎的酥麻感,从手到脚的温度开始不断下降。刺耳的嗡鸣声让你的头脑发昏,眼前世界不断颠倒着。

    事实上,自从十月中旬那一次后,你就没有再抖过。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十一月初。这段时间的好转,让你差点认为,换了个身体自己就不会再有这种痛苦。但事实是,这种东西是深入灵魂的。

    “费佳……”你用尽全身力气,轻声呼唤着费奥多尔:“不要让老师再跑一趟了。”

    “我想康斯坦丁同志不会让您这么说的。”费奥多尔抱着你,眼神晦暗。

    *

    五分钟前,一楼大厅——

    将你和费奥多尔送走后,尼古拉和康斯坦丁的气氛略显尴尬。

    “您跟到莫斯科来,意欲何为?”康斯坦丁眼神犀利:“又为什么躲到我的学生家里?”

    “呀,看出来了?”尼古拉没心没肺的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说我暗恋你学生,然后追求千里来到莫斯科你信吗?”

    “……”康斯坦丁沉默。他还是第一次见在这种严肃氛围下能没心没肺开玩笑的人,“无论您抱有什么打算,现在,带着你的腌臜想法滚出莫斯科。”

    尼古拉却打岔道:“刚刚来到那个带着白帽子的人是叫陀什么夫斯基吧?他的情商真的是时高时低的。知道我们两个合不来还非要拉着你的那个宝贝学生独处。还有,见到美女怎么这么死板?难不成是……”

    “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的想法与您无关。”康斯坦丁,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以防把自己后槽牙干碎:“您不要想着以激怒我来达到某种目的。”

    “居然认为调情的话是在激怒你吗?”尼古拉似乎翻了个白眼:“真是没有半点情/趣。”

    “您……”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对你的学生怎么样的。不论你信不信,我来莫斯科的的确确是来旅游的。还有……”尼古拉眼中闪过些许烦躁:“这个时候,你该上楼去了。”

    “什么?”

    “再不上楼,你的学生会怎么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康斯坦丁握着刀叉的手紧了紧,在看住尼古拉不让其为非作歹和确认你的安危之间犹豫了一秒,随即果断冲上楼。

    当他一把推开包间的大门时,你已经近乎晕厥。

    康斯坦丁一刻不敢耽搁,将门关好后立刻释放异能力‘金蔷薇’。

    见你的情绪终于趋于平缓,康斯坦丁也松下一口气,这才有时间去想——

    尼古拉是如何知晓的?

    “康斯坦丁同志。”

    康斯坦丁抬头,对上费奥多尔那双紫红色的眸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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