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信件
给费奥多尔。一阵敲门声却打断了你的思绪。

    咚咚——

    随着声音响起,你忙不迭的放下勺子去开门。(国外没有筷子)

    门被打开,金色的波浪长发瞬间占据了你的整个眼眶,无它,中午的太阳太亮了,照到金发上反光,快把你眼闪瞎了。来者是谁不必多说。

    “午安,托尔斯泰同志。您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到我家了?”

    “午安,维塔(weita)、伊戈尔诺夫同志。”托尔斯泰特意将你的名字用华语字正腔圆的念了出来。甚至还和原主残留的些许意识也打了招呼。

    你并不反感这样做。事实上,这反而让你觉得安心了许多。

    “我是来送东西的,顺便来解决些小麻烦。如果你不介意我来蹭一顿饭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我做了一整锅。”

    康斯坦丁有些迷茫,“这位是?”

    康斯坦丁不认识托尔斯泰吗?

    “一位自由职业者罢了。同志可以称呼我维克多。”

    “康斯坦丁·帕乌斯托夫斯基。”

    对于托尔斯泰没有说真名这件事你默默记下,只是又去厨房盛了两碗面。一碗给托尔斯泰,一碗端到了卧室。

    因为面煮的稀碎,你打算直接用勺子去喂费奥多尔。

    “维塔,事实上我可以自己吃饭。”费奥多尔看上去有些无奈。他撑着坐起来,试图接过你手中的碗。

    “啊——”

    见你没有妥协的打算,费奥多尔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张嘴吃掉。

    笑死,让费奥多尔自己吃,费奥多尔能吃几口?

    “小心烫。”

    你再次舀上一勺,下意识的将面吹凉,再次抬头时,费奥多尔的眸子就这么和你对上了。

    他在看着你。

    叩叩——

    “我去开门!”你将碗放到床头柜上,几乎是踉跄着跑去开门。

    “维塔。”敲门的是托尔斯泰,他看到你满脸通红,语气调侃:“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不不!怎么会呢?”你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缩了缩脖子,声音又开始放低:“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来落井下石一下某人。”托尔斯泰几步走到你的床前,对着床上的费奥多尔道:“听康斯坦丁说,你是被冻发烧的?”

    费奥多尔撇了眼托尔斯泰,没有理对方。甚至还自顾自的拿起面吃了起来。

    “怎么,发个烧还给脑子烧坏了?真是没趣。”托尔斯泰转而看向你:“听说你要接法/国的任务?”

    “您……”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最近法/国并不太平,”托尔斯泰道:“前不久华/国的前政府驻法大使馆因为不承认现政府才闹过一轮。再加上战争结束后续造成的各种矛盾……总之小心为上。”

    你总觉得对方还有什么未尽的话语,于是反道:“托尔斯托同志,费佳现在正在发烧,身体不适不方便过多的叨扰。您不是说想尝尝我做的面吗?正好我去给你盛一碗。”

    你将事先准备好的药放到床头柜处,将费奥多尔的被角掖了掖又叮嘱几句后,便和托尔斯泰离开房间。

    康斯坦丁倒是不在客厅,似乎吃完了在收拾厨房。但你还是不放心,于是还是跑到了客房去说事。

    “所以,托尔斯泰同志。您来一趟并不容易,总不可能是来叮嘱一些费佳本就知道的事情吧?”

    “又叫上费佳了?”托尔斯托挑眉,不过倒是没有在这个称呼的问题上多做停留,转而道:“这确实不是我本意……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说道这里,他拿出一个信封:“我在法国有一位故人,如果你有缘见到了他,那么久帮我交给他吧。”

    “他有什么特征,或者叫什么名字吗?”

    “如果他在附近,信封上了火漆印会发光。”

    托尔斯泰只留下了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你刚想继续问什么,他就跑到了厨房:“帕乌斯托夫斯基同志,给我留点!”

    “……”你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见没人回应,你轻声推开了门。

    床头柜上,碗中的面被扫荡一空,药也被吃完了。你缓步走过去,想要帮费奥多尔再拉一拉被角,手刚要碰上被子,一双紫红色的眼猛然睁开。

    你的手刚想缩回去,却被费奥多尔抓住了手腕:“抱歉,我吵醒你了吗?”

    他看着你,声音略微沙哑:“没有,事实上我休息的十分充足。”

    “你看我信吗?”

    “您……吃过了吗?”

    费奥多尔突然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你这才反应过来,你一口饭都没有吃上。但你的侧重点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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