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
再然后你帮我清扫完了余孽。

    黑熊帮的事情就这么多,请问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等费奥多尔开口,你继续道:“没有问题,很好,那从下一个单元继续讲起。

    首先,因为在黑熊帮事件中我杀了人,所以你为了不让我蹲监狱让我带罪进了‘喀秋莎’,这点我很感谢你。

    其次,你为了探查我的底细,委托了托尔斯泰同志和契科夫同志。这点我没有冤枉你吧?

    最后,在进了‘喀秋莎’之后我们的歧义越来越多,我们最终走向了现在这个地步。”

    你清了清嗓子:“我认为我的错误是对你隐瞒了一些关于我的经历和我的异能力方面的事情。但这对于我来说是隐私,我本就有选择是否透露的权力。你要问的话我也不至于全部瞒着你。

    而你的错误就是太过强势,没商量的把我弄进了‘喀秋莎’,还派了两人试图打探我的一切。甚至想利用我对你的仰慕来让我反而对我自己对你的隐瞒而愧疚。

    总结来说,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友谊是不平等的。”

    你说完之后,看向费奥多尔,示意他做补充。

    “您将我需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我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他看着你,像是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能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傲慢和冷漠。

    “你的算盘珠子真的是蹦到我脸上了。”

    你双手交叉抱胸:“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一类人。

    我并不认为双方犯错之后直接面谈是什么很幼稚的解决方法。相反,如果问题和误会一直得不到解决,那么我长嘴的意义是什么?还不如捐了。

    既然你承认了我们挚友的关系,就老老实实的我们一起当挚友。而不是利用这层关系企图对我做些什么。”

    “既然您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就您先说吧。”费奥多尔道:“您只要说出来,那我也绝不会隐瞒。当然,您要认为我会欺骗你,那就不要说。”

    “要是不说的话,我们的友情也到此为止了?”

    费奥多尔没有说话。

    “好大的坑啊,为什么我一定是被动方呢?不过我懒得和你去争吵这个问题。因为你时至今日,对我的称呼依旧是‘您’而不是你。”

    如果说刚刚费奥多尔的沉默是胜券在握。那么现在的沉默,就是被你噎到了。

    就像是嚼干巴酸奶,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这个表情真的好好笑hhhhhhhhh。

    “我对任何人都习惯用敬语‘您’。没有用‘你’的习惯。如果您……你很在意的话,我会尝试改正。很抱歉造成了……”

    “不要说客套话。”你道:“你现在简直就像是在跟我谈生意一样。你不是人机,我也不是甲方。”

    你说道这里,突然悟到了什么:“你不会根本就不知道正常的挚友关系是什么样的吧?”

    “……”费奥多尔沉默片刻,道:“挚友就是,互相只属于对方,为……”

    “等等等等,你那个‘互相只属于对方’就有些歧义了。人不应该属于自己吗?我可以为挚友献出我的生命。但这也是在我认可我自己属于我自己的前提下并对我自己的生死做出的决定。本质上,我自己还是属于我自己。”

    如果说刚刚只是有点怀疑,那么现在简直就是板上钉钉了。我们亲爱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根本不知道正常的亲密关系如何建立。

    你能理解费奥多尔,毕竟你虽然大致了解正常关系,但你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建立。但凡你知道循序渐进,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和对方做‘挚友’。

    看着你面前的费奥多尔,你莫名想起了自己:“我知道,普通朋友之间,要做的大多只有陪伴和提供情绪价值。这也就导致你和我将‘朋友’这个词的含义理解的太过片面、机械化。

    朋友这个词的范围太广了。见过一面刚打过招呼的陌生人可以是朋友;合拍的商业合作伙伴可以是朋友;相处了很久关系很好的人也可以是朋友。

    所以很多人,包括一开始的我,总是误将这三者的感情程度误解。认为朋友极其社交行为就是浮在表面上虚伪的形式主义,其目的就只是为了获得某种价值和陪伴。”

    你站起身来,走到桌子的另一面:“可不是这样的。如果一切只用定义和公式来解释,那么人还能称作为人吗?人永远是不理性的。

    有时候人会为了另一个人,不顾一切的抛弃理智。就像是爱情,或者是极致的友情。如果一个人长期跟一个人在一起形成某种感情,那他们两个之间待在一起可就不单单是为了某种价值了。”

    你单膝跪地,抬头看着坐着的费奥多尔。

    “我很抱歉,费佳。我因为一开始对你的仰慕,太过于急功近利,忽视了‘挚友’这个词背后的重量。没有像正常人之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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