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一脸做坏事的表情,程澈不禁警惕道:“你……用它干什么了?”
“你不是猜到了?”沈誉不知廉耻地说,“你要听过程吗?”
“……”程澈无语地笑了出来,“你脸皮真的很厚。”
“很正常吧,你没有过吗?”沈誉把衣服扔在床上,搂着程澈脸贴脸,暧昧地说,“那种时候你在想谁啊?”
“知道答案就别问这种问题。”
尽管五年间,程澈每次处理内务时都希望自己谁也不想,但是很遗憾,有的人就是会自然而然出现在脑子里。
“哦,”沈誉压了一下嘴角没压住,干脆放任它咧着,“衣服你还要吗?我就穿了几次,都洗干净了。”
程澈呼了一口气:“我今晚穿这个吗?”
沈誉也觉得这件旧了些:“我给你找件新的。”
等他把新睡衣拿出来,程澈已经在给浴缸放水了。
沈誉浴室里装的是抬高的嵌入式浴缸,前侧有一小块平地,用来放香薰、沐浴露、毛巾架等等。
虽然浴缸里空间不小,但要容纳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勉强了。
程澈被沈誉锁在怀里泡澡时,一直很在意地盯着对面的东西。终于,他没忍住开口道:“你的浴缸前面为什么要装个镜子?”
而且是落地镜,一览无余的那种。
“是镜面电视,”沈誉用膝盖碰了碰他,“你要看吗?”
程澈“哦”了一声:“不要了。”
沈誉吮着他的耳垂:“想什么呢?”
程澈垂下眸子,没看镜子:“没想什么呀。”
沈誉轻笑:“真的没想?”
这个笑太有针对性了,程澈抿抿嘴:“别笑了。”
沈誉笑得更欢了:“真的不想啊?”他捏了一下:“但是好像又变精神了一点。”
程澈破罐子破摔:“先出去擦干。”
沈誉贱兮兮:“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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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是这世上最诚实的东西。
安全起见,两人把平台上的洗浴用品都移开了,于是现在,只剩浮动的人影被原原本本映照出来。
想象归想象,亲眼实时目睹自己在爱欲中沉沦的模样,对程澈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他不自觉别过脸,却被沈誉掰着下巴回正,强迫他直视镜中的一切。
手里做着这些事,沈誉嘴上还在撒娇,黏糊糊地说:“你不是喜欢看着我吗?”
程澈对这样的沈誉无能为力,对被快感操纵的自己也无能为力。
朦朦胧胧中,程澈错眼瞥到沈誉嘴巴贴着自己脖颈蹭来蹭去,总算寻回了一线理智:“等等。”
听不出是不是反话,沈誉担心他哪里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宝贝?”
“吻痕别留脖子上,很难遮的。”
“……”沈誉简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神情,“这种时候你就说这些?”
程澈腿脚打颤,止不住地往下滑:“就是很难遮啊。”
沈誉无话可说。他把程澈捞起来,低头轻轻咬着对方的锁骨:“那你说点好听的。”
什么是好听的?
程澈神志不清地揣测道:“求你了,老公。”
沈誉啃咬的动作一顿,接着缓慢舔舐过牙印处:“什么啊,没听清。”
又湿又痒,程澈音色都绵软起来:“求你了。”
沈誉没打算放过他:“还有呢?”
程澈眼角不受控地淌出了几滴泪水。他扭头,附在沈誉耳边,很小声地叫:“老公。”
……
又是泡澡,又是□□,水分消耗得厉害。程澈坐在床上:“沈誉,我有点渴。”
沈誉去小客厅里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看着他喝完:“你刚刚好像不是这么叫的。”
程澈把空杯子搁在床头柜,装傻充愣:“是吗?”
清醒状态下果然是不会叫的。
沈誉也钻进被子,在程澈旁边躺下:“是啊,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怎么倒打一耙?”程澈低垂眼帘,“不是你甩的我吗?”
不占理的事情,沈誉也无法强辩。他只能采取怀柔战术,凑过去亲程澈:“对不起对不起,我都解释过了啊,你准备提到八十岁吗?”
程澈没有表示原谅,反而延长了刑期:“九十岁。”
“行行行,你说到九十岁我就听到九十岁,”沈誉道,“谁让你在京市有房有存款,比我强多了,万一我公司倒闭了,还得靠你养活。”
程澈被他酸溜溜的口吻惹笑了:“我干嘛养闲人啊?”
“你怎么这么绝情,好歹我们也……”沈誉一边膝盖挤进程澈腿间,动了两下,“一日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