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不关心这是为什么,他们坚定地支持徐老师。
徐老师四五月份本职工作繁忙,没有来店里做事,可自从进入六月,他就兢兢业业每天下午来店里上班了。
因为他的在场,来打卡的客人越来越多,此岸的营业额呈指数型上升。
最关键的是,这么能干的徐老师,他不算店里的正式员工,所以他不拿店里的工钱,彻彻底底被老板白嫖。他赚来的钱都化作了大家的绩效,进入了大家的口袋。
谁能不喜欢这种长得帅、大长腿、勤快、还把自己的钱分给大家的销冠?活菩萨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此岸的咖啡师和服务生得了机会就帮徐老师亲近老板,以求他能长期可持续地在店里招财。
张颜灵当然知道自己这些小弟小妹的心思,她好几次想轰徐渡走,可看到孩儿们如饥似渴嗷嗷待哺的眼神,心就又软下来。
不过徐渡实在是很烦。
他长得惹眼,有不少来打卡的女孩儿和男同朋友都会鼓起勇气管他要联系方式。
每次徐渡都礼貌拒绝,然后用一个温柔到近乎恶心的眼神缓缓望向她,最后用低沉的气泡音说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是不是实话姑且两说,但他说这句话时配合的动作表情声线绝对是演的。
这样一套丝滑小连招下来,结局都是大差不差。张颜灵这些天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所有的白眼都写着两个字——“就她?”
她没惹任何人!
张颜灵生着闷气,不愿意跟徐渡说话,徐渡也不强求,只是没事就粘着张颜灵,店里有客人他就伺候客人,没有客人的时候,张颜灵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你老跟着我干嘛!”有时候张颜灵也嫌他烦。
他也不多说什么,就低声嘟囔一句“就想跟着你。”
徐渡的粘人已经夸张到一定程度。
有天天气好,秦湘想带着雪媚郎去海边玩,玩够了回到此岸的时候,徐渡和孟樟正好进门。
按理说是人家雪媚郎在前,它戴着秦湘刚给它买的贝壳项链,撒着欢儿朝张颜灵跑,就在它马上就要靠近张颜灵时,身后一条大长腿“刷”地就从他脑袋上跨过去,先一步来到张颜灵跟前,一把搂住了她。
张颜灵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雪媚郎停住了脚步,并且肉眼可见地迷茫了。
最后还是秦湘实在受不了,替雪媚郎仗义执言:“徐渡,有时候也很难说你和雪媚郎谁是真的狗。”
徐渡还是一副清冷模样:“它最近太任性了,我给它喂饭陪它玩它都不怎么搭理,非要灿灿不可。飘了,有点摆不正自己在家里的位置了。我有责任教它。”
张颜灵白他一眼,这能怨人家雪媚郎吗?前阵子他工作忙起来一天二十小时都在事务所,雪媚郎成天见不着他。
好不容易他忙完了回家了,非但不陪陪雪媚郎,还剥夺张颜灵陪它的时间。
你让雪媚郎怎么想,它也是一只有尊严的狗子。
张颜灵忍不住腹诽,将来徐渡要是有了孩子,肯定是个很不着调的爸爸。
思绪至此,张颜灵突然就怔住了。
孩子……好好的她怎么会想到孩子……
她的心跳又乱起来,她心里的理智小人开始咒骂她:“张颜灵你下贱,他至今都没把误会解释清楚,但你还是控制不住喜欢他!甚至连以后想跟他过怎样的生活你都想好了!你有没有原则?!有没有底线?!你在恋爱脑这件事上吃的亏还不够吗?!你自己要是好不了就去挂脑科!”
情感小人出来劝和:“哎呀好了,生理性的喜欢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再说了,爱上值得的人,不叫恋爱脑。徐渡这事儿还没定论呢,咱们先别着急给人判刑。”
张颜灵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她咬着下唇,耳后生热。
徐渡注意到她的变化,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禁更紧一些:“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张颜灵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那个……你别对雪媚郎那么凶,一个狗有一个狗的拴法。”
徐渡抿了抿嘴,用只有张颜灵听得到的声音说:“不行,得公平。你怎么拴我,就得怎么拴他。”
张颜灵耳后的火蔓延到面颊。
徐渡和张颜灵耳语,孟樟则看着秦湘。
自从上次在露台聊天,他已经很久没见秦湘了。
他这些天没再喝过酒,更没碰过女人。除了看一看他投资的几个店面的账目,就是循着秦湘社交平台的足迹,去看她看过的书、听她听过的音乐、参观她喜欢的艺术家的展览。
此时他站咱秦湘的一侧,看着她柔弱中不失锐意的侧脸,心里漾起满满的情愫。
他真的很喜欢秦湘,他从来没有这么长久、这